睛胀得发酸，下也有些发，我坐不住了，起走了来。站在厕所往外看去，今夜的月真好，伸向空中的树梢挂满了月光，散发着一般的波纹，远模糊的霓虹灯时明时灭，在黑夜里上下跃，像是歌声那样连绵起伏。我该怎么办？看来我是上王慧了，从我第一看见她的那天起，她已经扎在了我的脑里，我经常拿她跟杨波比，我觉得她比杨波青，比杨波纯洁，我要是能跟她在一起生活，类似对杨波的那些烦恼就没有了。王慧不会带

“上帝？上他妈了个帝，”蒯斌把手在前挥了一下“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发现最近蒯斌的脑了问题，常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刚要“刺挠”他几句，蒯斌面相痛苦地闭上了睛：“太福音上说，不要为衣忧虑什么，吃什么喝什么，为忧虑什么。生命不胜于饮么？你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也不收，也不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么？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什么，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一天当就够了。这是太福音上的原话，说的是人们为衣的烦恼。现在我要把它改一改，送给张宽，”清清嗓，睁开了睛“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女人烦恼什么，有个女人搂着就不错了，生命不胜于夫妻生活么？你看那街上的傻，也不行房，也不**，也不跟女人结婚，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他，你们不比傻有**么？所以，不要为女人烦恼什么，因为女人到都可以找到，暂时有个使着就够了。”我没趣地笑了笑：“改得好，改得好。”

突然打住，捻着下上的胡嘟囔：“老了，老了啊。这才几年，我就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中年人了，人生如梦啊…”转回冲我一笑“你行，比我年轻，打一看还以为你三十刚呢。”我搓了两把脸，凑到墙上的一面镜前：“是吗？哦，还真是呢，长得不赖，跟梁朝伟有一拼。唉，也不行了，一脸急集合。想当年…咳，想当年我更丑，瘦得跟个猴似的。”蒯斌从镜里瞥了我一，脸一正：“对了，刚才我听一个服务生说，你调戏我家王小了。”我什么时候还调戏王慧了？我不承认：“这事儿不钱呀？我是有那贼心没那贼钱啊。”蒯斌笑了：“王慧那姑娘不错，真纯啊。”

“打住打住，”我拍了拍桌“这就有儿过了啊，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说的。”蒯斌苦笑“**的话我一直很听的。得，我给大宽把月下老吧。”说着，摇摇晃晃地拉开门走了去。大光冲我吐了一下：“蒯哥这是怎么了，犯神经了？”我笑了笑：“老了，四十多岁的人了，没办法。等着吧，他的今天就是咱们的明天，用他的话说，这事儿没解。”门开了，王慧站在门看我：“宽哥找我？”

“哈哈哈，我，”大光笑得泪都来了“蒯哥真够反动的，连上帝的话都敢篡改。”

好了菜，我们三人开始喝酒。蒯斌好象有什么心事，很快就喝“膘”了，满嘴跑火车地嘟囔自己命苦。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蒯斌一仰脖了一杯，抹抹嘴笑了：“别打听了，来，我给你作首诗…”我拦住他：“大哥，饶了我吧，我欣赏不了雅的东西，你还是给我唱首歌听吧。”蒯斌横了一下脖：“唱歌那是下里人玩的，作诗才是白雪，你就好好给我听吧…”翻一下，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嗓，张就来“我比一个女幸运，只卖一分**，譬如脸的肌，貌似勤快的脚步，僵的手指，以及麻木的；我比一个乞丐幸运，只向一小分人乞讨，那些不得不恭维的人，不得不忍住愤怒的小丑…”

我曾经自比坐怀不的柳下惠，至少表面如此，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完全错误，我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鬼。王慧坐下以后，我的心就开始突突突地，喝了好几杯酒才让心平稳了一些。王慧很能喝酒，本来蒯斌给她拿了一瓶红酒，可是她喝了一杯就不喝了，跟我们一样，喝啤酒。她靠坐在我的边，我不时能够闻见她上散发来的那淡淡的香味，心得像大海池里漂浮着的海藻。前走灯似的穿梭着我跟杨波的一些床上情节，我的睛忽然有些迷离，不知应该往哪里搁，时常定格在她的脯上，我觉她那里一定很柔，甚至拿她跟杨波比较。我想，杨波老了，脯一定不如王慧有弹，如果我把王慧的**握在手里，我的手一定会握不住，因为她那里太光，太活泼。王慧似乎觉察到我不时往她的脯那里扫一，偶尔会收收，让自己的脯不再得那么。蒯斌在一旁看来了，嘿嘿笑着喝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