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兰斜去，刚要说话，魏大郎矜持地咳嗽一声，忽地站了起来：“全立正！听令…向后转！”

第二天，可智来拿了魏大郎留给我的名片，带着一个叫张工的包工去了魏大郎的村。

个本地的，今天伺候的是财神。”兰斜想了一阵，问我：“要不你找一下吴胖？他手里全是本地的。”我不想在吴胖面前掉这个架，我还准备空去收拾他一把呢，我说：“能找吴胖我还找你什么？我不你用什么办法，我要的是人。”兰斜无打采地说：“大宽你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怎么着？办就是了。半小时以后你们就来，先唱歌，后‘嗑药’，有什么吩咐来了再说。”我问，在你们那里“活儿”方便吗？兰斜说，我带你们去香江洗浴中心，也是蒯斌罩着的，那里方便。我说，我去唱唱歌，陪他们一会儿就走，你带他们去就可以了，我把钱给你，一切费用你。

回单间坐下，魏大郎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打着嘟，直念叨“摆”

林妹妹？！我差儿喊声来。

烂木拉了魏大郎一把：“别‘摆摆’的啦。走，宽哥都给咱们安排好了。”

我冲烂木笑了笑：“这就去‘摆’？”

这有什么可掂对的？耍猴儿罢了，我笑了笑：“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江湖中友情为重啊。”

魏大郎的脸可真够厚的，啪啪地拍了两下：“兄弟，该你啦。”

话音刚落，驴四儿驴鸣般的嗓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宽哥，驴四儿来也！”

想到这里，我从屉里拿了一千块钱，丢给王东：“你把这钱给斜送过去，跟他说，没有下次了。”

我坐着没动，用手指了指沙发：“坐下吧，你娘了个的，想死我了。”

林妹妹好象也看见了我，往后一闪，慢慢退到洗手间门那边，一晃不见。

又过了几天，兰斜给我打来了电话：“老二，你那个当村长的朋友可真能‘造’，前前后后找了八个小…小全是吴胖的，你伙计很满意。”我问：“你是通过吴胖找的小？”兰斜叹了一气：“瞒着他找的，胖跟我翻脸了，说我挖他的墙角，要找我算帐呢。”我无聊地笑了笑：“没事儿，他不会去找你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放下电话，我对王东说了这事儿，王东直接拨了吴胖的电话，没说几句话，吴胖就“裂”了，一个劲地赔不是。王东说：“告诉你死胖，你找的是蒯斌和张宽的麻烦，再这么‘慌慌’，你的**就没了。”吴胖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

那个姑娘慢慢转过来，的辫甩在脯上：“谢谢老板。”

没过几天，可智就拿了三万块钱给我：“这是人家给的定金，你先拿着，大在后面。”

姑娘们羞羞答答地转过去，魏大郎挨个地摸，都不错都不错…这个和，好，老先玩儿你了。

一行人去了蒯斌开的歌厅，那边果然都安排好了。在一个包间里等小的时候，烂木瞪着魏大郎的直乐，嘿，大郎哥的现场直播那叫一个猛烈，野猪似的，还嗷嗷叫。魏大郎笑得很是无耻，那是那是，那样才够味，我还不是跟你们，当初我还玩过3P呢。烂木好奇地问，郎哥，什么是3P，一个人玩儿三个？魏大郎一撇嘴：“老外！比那个可刺激多啦，有兴趣的话，今晚咱们就玩3P，”一瞥我“要不大宽跟我一起，咱们玩它个4P？”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事儿，打个哈哈：“那好啊，今晚我得开开，反正一会儿‘菜’上来都是你的…”正说着，兰斜来了：“大宽，全来了，你选。”灯光蓦然亮了，门开，十几个穿黑旗袍的小，或抬或低眉顺目，形态各异地站在门。

王东拿了钱，个呕吐姿态，门，拽驴四儿，摇着走了。驴四儿打扮得可真有派，一闪着紫光的西服，跟穿了一茄似的，发齐刷刷地背向脑后，还染了几缕黄，就跟在锅底上抹了一把屎一样，一只耳朵上挂着几个银光闪闪的耳环，一甩脑袋簌簌颤动。他站在门气宇轩昂地仰了一下，碎步颠过来，冲我伸了手：“宽哥，我可见着你了。”

有心过去拉她来跟她聊聊，可是我竟然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前飘忽着的全是几年前她忙碌在我租来的房里时的情景…魏大郎的边簇拥着无数袒背的女人，他在唱歌：“我的心在等待啊，永远在等待啊，我的心在等待啊，在等待啊！”屋里爆发一阵海啸般的喝彩声。我去了，脚步踉跄如醉汉。林妹妹的脸在门一闪，我的脑一下空了。

驴四儿嘿嘿地笑：“宽哥没变，拿我

王东说：“让大光去给他送吧，你不是说驴四儿要来吗？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掂对这小的。”

下午回来，可智的睛亮成了灯泡，挥舞着一沓合同直嚷嚷：“妥啦妥啦！真够劲，一签就是两万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