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难受？”我笑了“吐了个翻江倒海是吧？这就不错啦。你知以前洗胃用什么办法吗？大粪汤！”我给她讲了一个故事，差儿没把她给恶心死。有一年王老八跟他老婆吵嘴，王老八吵不过他老婆就动了手，把他老婆加工成了一得了浮病的老母猪。王老八好象知自己坐蜡了，搬到单位住去了。他老婆能下床以后，发现自己的男人不见了，当场去生资站买了一瓶敌敌畏，边站在他们家的屋上喝边大声嚷嚷着要变成厉鬼去折腾老王家的祖宗。王老八回来了，一把他老婆从屋上抡了下来，揪着发奔了大厕所，用一只罐瓶舀起大粪汤，扳着他老婆的嘴就是一阵猛…

我以为她想跟我一直这样“姘”下去，可是有一天，她用嘴

“那不怨我，”杨波幽幽地说“我妈打我，她的里容不下我，我是被她给的。”

“要是不以前那些事情…我是说，如果你当初别离家走…”

我说，有可能，不然她不会反应这么烈。

“准了！”杨波从沙发上弹起来，赤条条地粘在了我的上“我梦都想嫁给你。”

”

“没错，你妈的。”对此，我表同情。

我想，怀什么呀，我连决定要不要她还是个事儿呢。

“对，没有我妈我，我才不去见那个人呢，”一顿，登时火冒三丈“你妈的！”

杨波听不下去了，捂着嘴就往厕所跑，把林宝宝给吓傻了，一个劲地问我杨波是不是怀了。

林宝宝说，那就赶结婚，可千万别像我，生个孩连名分都没有。

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跟杨波到底是一什么关系，我很她，一见到她，就有一想要抱她的冲动，可是一旦想起“娜娜”这个虚无的名字，心里就难受，总觉得我跟她走不到一起，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什么东西。有时候我趴在她的上，经常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联想，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趴在她的上过？尤其是当她肆无忌惮地**的时候，我常常停止了动作，一儿**都没有了。我想，你他妈的可真够风的，是不是别人跟你这事儿的时候你也这样喊叫？每当这个时候，杨波就哭，她一哭，我更加烦躁。有一次，我一把掀起了她，你他妈的哭什么哭？没打发舒服你是吗？杨波不哭了，拧我，然后就用一怨恨的光盯着我，张宽，你简直不是人。我迎着她的目光看她，心里又憋屈又怜，像是有无数虫在爬，一刻不停。有时候她不看我，伸胳膊抱住我，脑袋埋到我的上，听我的心。她的发沁淡淡的香味，我的心都要碎了…有一天我喝多了酒，腆着脸问她：“大妹，咱们什么时候结婚？”杨波一言不发地看了我老半天。

从那天开始，杨波就住在我们家了。来顺跟我爸爸一间，林宝宝一间，我跟杨波住在一间。她跟林宝宝和来顺相得很好，我爸爸更是离不开她，一天不见就转着脑袋到找：“小黄楼那个姑娘呢？”直到见了杨波，才满意地合上睛。

有一次，杨波得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我正想去她单位打听一下，她来了，脸憔悴，像是大病了一场。我问她，你是不是病了？杨波不说话，走到床上，用被把自己地包裹起来，在里面嘤嘤地哭。晚上，她告诉我，前几天她喝药了，差儿把自己给毒死。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杨波说，她回家跟他后妈说了她跟我的事情，她后妈打她，往死里打，把她打得下不来床了，就想死…“我那是吓唬她呢，”杨波说“我会真死？我死了你怎么办？你会想死我的…我喝了半瓶灭蚊灵。我还以为没事儿呢，谁知把姑给药了个半死，幸亏邻居来串门发现了。我去医院洗了胃，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