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动的兵力,不过数千人,可声势浩荡,在李唐看来,真的有千军万马。
望着眼前的地图,在孔子岭和水,都有一支箭头,指向白沟那侧,李唐军地大营。
其实秦武通说地不错,萧布衣要打那面的对手,除了填平白沟外,就是绕路而行。不过孔子岭道路崎岖,水亦不宜通过,李道宗抢占这里地地利,威胁大陆泽的西梁军,可说是以逸待劳地举动。
秦叔宝突然入帐,神色竟带有分激动。
萧布衣扬起头来,问道:“李世民那如何?”
秦叔宝道:“李世民还是按兵不动,但百余里的路程对他而言,并不算远。”
“你认为他从狐狸淀出发攻击刘黑,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秦叔宝点点头“地确如此,因为他的玄甲天兵取自薛家军的马匹,无论速度、耐性在天下排起来,都可列前三。现在天下除了西梁王你地精锐骑兵、还有突厥铁骑外,也只有李世民的骑兵可称精良,当初他击刘武周,夜行数百里可见一斑。”
“李世民按兵不动,那李孝基呢,可有动静?”萧布衣问道。
“李孝基和刘黑对阵沱水,却派兵从三十里外强渡沱水,如今已在刘黑部的西南下寨。李孝基和我们攻击李道宗的方式一样,都是拉长战线,伺机从薄弱的地方攻击。但刘黑兵力远不及李道宗,根本没有兵力限制李孝基从沱水上游强渡。”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李孝基是在西南下寨?那不是在沱水的上游?”他神色有些犹豫,显然对某些事情比较困惑,秦叔宝跟随萧布衣已久,沉声道:“西梁王也想出他们的计谋了?”
“只是怀疑,一直不敢肯定。但他们这样下寨,难道没有考虑过…”萧布衣欲言又止,见秦叔宝双眸闪亮,问道:“你当然也想到他们的方法了?我是在填白沟的时候,想到他们地用意!”
秦叔宝点头“我是从鹿山附近千余李唐军行动想到地,那些人现在的意图已有些明显。”
萧布衣笑道:“不妨写出方法,看看彼此想的是否一样。这样就算不同,也能彼此参照。”
秦叔宝点头道:“好!”他提笔在手心了两字,攥紧拳头伸过来。萧布衣亦是写下了两字,伸出了拳头。
二人同时伸开五指,萧布衣掌心写着‘水攻’二字,而秦叔宝手心写的却是‘水淹’!二人相视而望,知道所想大同小异,可并未会心微笑,反倒有种不忍之色。
“李世民真地会如此残忍?”萧布衣自语道。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秦叔宝道:“他们要尽快地击败河北军,只有这一途。要知道,河北军虽弱,但眼下复仇之心绝不容忽视,他们哀兵作战,李唐军急切之下,绝对拿不下河北军。但李唐军,显然明白时间已不多了。”
见萧布衣不语,秦叔宝缓缓道:“西梁王,想人终有一死,如何死其实并不重要。”
萧布衣皱眉问“你有什么建议?”
秦叔宝再次提笔,在桌案上写下了四个字。然后放下了笔,静待萧布衣回答。
萧布衣双眸一凝,望着桌岸上的四个字,脸上变得极为古怪。
秦叔宝道:“李唐一直无懈可击,但眼下李世民急于求胜,反倒给我们一个机会。”
真地是机会?”萧布衣坐下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