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三愕然：“他可怜？这只怕是对窦建德最离奇的评语了。”

思楠目光有了些许复杂。“是呀。其实我觉的这世上很多人都有退路。可就是李渊、窦建德和你没有。你们三个到了今天的位置。一举一动。和太多人利益攸关。而你们三人的威望。是如此大。这威望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于。你们可以号令一方。但是坏却是。你们本不可能投降！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君王。会容忍这人在侧。就算你萧布衣也不例外。”

不要说旁人不信他们能取的天下。其实就算杜伏威他们自己。也从未相信过自己能够一统天下。他们太过知足于本的方寸之的。

卢老三：“我觉的你说的不对。窦建德若真的投靠西梁王。西梁王绝不会杀他！瓦岗的翟让到现在还未死。就是很好的证明。”

萧布衣自嘲的笑笑。喃喃：“三个只能活一个？”

思楠望向卢老三：“你真的很天真。”

卢老三更是不解。思楠若有所思的问。“若还有其他人这么评价。裴茗翠无疑算是其中的一个？”

窦建德几路兵。李渊并不激动。实际上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窦建德和萧布衣的一次亲密接而已。真正的大战。肯定要在开以后。他现在真正想了解的是。萧布衣如何应对。窦建德是何心思。还有一就是。李建成如何理！

萧布衣怅然：“思楠。你说的不错。你跟裴茗翠不熟。但你好像更了解裴茗翠。或许你和裴茗翠不同。但是你和她又相同。因为你和她能从局外的角度看我们。”

思楠蹙眉不乐。“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更不知爷爷是哪个。萧布衣。你要是窦建德。你如何应对这场危机呢？”

一。“你当然不算老。你比我爷爷要年轻很多！”

能够在世江山中站稳脚跟。李渊和萧布衣当然都有人一等的见识。亦有着掌控大局的本领。从这来说。拘泥在江都左近的杜伏威等人。显然要棋差一招。

思楠白了他一。“不可能。窦建德一方霸主。他想投降。他手下也不肯！他其实很可怜…”

“萧布衣。你要是窦建德。你如何应对下的危机？”思楠突然问。

这句话是思楠方才所说。卢老三再说一遍。很有些无奈的味。

萧布衣叹气。“他死总比我死要好。既然如此。我为何要为他谋划策？”见到思楠瞪着自己。萧布衣心中微颤。终于：“我要是窦建德。虽然无力回天。但是总要蹦达两下。他虽然不能投靠我。但是总可和我结盟。向李唐施压。他们兵！这么说…”萧布衣嘴角浮难以捉摸的笑。“我们的机会又来了？”的三角关系。其实李渊亦是在研究。

可对这个对手。李渊一直不想和他对决。原因很简单。他对胜过萧布衣。并没有太多的把握。可他又在关心着萧布衣的动静。那矛盾的心情就和害了单相思的少年般。

萧布衣只能苦笑。“只希望你爷爷听到这句话。会开心很多。”

萧布衣讥诮的笑笑。“其实何止他可怜。我和李渊也很可怜。这世上。如此评价我们三人的人不多。思楠算是其中的一个。”

“投降西梁王！”卢老三接嘴。

李渊当然不会知足下的形势。实际上。他虽占据关中。却很有些失落。

见到萧布衣脸上自嘲的笑容。卢老三只能：“我虽然不想赞同你的观。可又不能不说。你分析的很有理。”

“翟让怎么能和窦建德比呢？他有什么资格和窦建德比？翟让不过是瓦岗的寨主。而窦建德却是天下的霸主！窦建德归顺。就算萧布衣不想杀窦建德。可我想。李靖、徐世绩、魏征、卢楚这些人。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也一定要杀窦建德！到时候。杀不杀不见的是由萧布衣主！窦建德、李渊和萧布衣到如今。败就意味着死。而且三个中必定要死两个！”思楠斩钉截铁：“他们三个活下来的机会并不算大。到现在。你还觉的他们是幸运的吗？”

卢老三差哭来。他的到过太多的评价。可从未想到过。竟然有个女人说他天真。

若没有萧布衣。他当然会就班的一步步走下去。刘武周、梁师都算不了什么。窦建德、罗艺亦是有本的局限。天下之大。能让李渊正视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萧布衣。

这对李建成是个考验。李渊希望儿能不负众望！李渊知李玄的死讯之时。痛心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