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上。望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是她一生的爱,亦是一生的痛!那个人如今远在千里,正和孟海公在作战,可她千里奔波。对他从来没有忘记。
“是她,真的是她?”齐善行突然道。
窦红线精神一振“她是谁?”
“她…好像是裴茗翠,可她怎么憔悴了这多?”齐善行疑惑道。
“裴矩的女儿?杨广极信任地那个裴茗翠?”窦红线吃惊问。
齐善行点头“应该是她,她来这里做什么?”
“裴侍郎已经投靠了我爹,为何他女儿却游荡在黎阳的大街上?”窦红线早就听过裴茗翠地大名,却没有想到她是这个样子。转念又想,她这种女子。本来就应是这种模样“裴矩、宇文化及和江都军北返,别人都是妻妾成群。裴矩却孑然一身,这点很奇怪。齐大人,你确认这人是裴茗翠吗?”
齐善行摇头道:“我当年在东都,见过此女一面。应该是她,她容貌或许憔悴太多,但是那种不经意流露地不羁,让我印象颇深。不过她没有和裴侍郎一起不足为奇。裴矩和裴茗翠虽为父女,可这父女向来是聚少离多。听闻裴矩两朝元老,风流倜傥。但原配死后,就一直再没有娶妻,所以他投奔长乐王才是孤单一人。”
窦红线皱眉道:“这父女也真的奇怪。”
齐善行苦笑道:“地确有点,不过杨广死后,裴茗翠成无根之木,应该成不了气候,我们莫要多事了。红线…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齐先生请说。”窦红线恭敬道。
“我知道…你对罗士信很好。”齐善行犹豫道:“这些事情,本来不是我应该过问。”
窦红线脸上一红“齐先生客气了。其实我知道…你们对家父和我,都是拳拳关爱之
“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很多。”齐善行轻声道:“罗士信是员虎将没错,若论武功统军,在长乐王属下,绝对算得上翘楚之辈。但是此人据我来看…生性凉薄,对人苛刻,绝非佳偶。红线,我私下和长乐王谈论。都说你不应该选他。”
窦红线涨红了脸。“齐先生,我爹和你说地这些?”
齐善行摇头道:“长乐王他…当然不会勉强你。但是我为人臣,却知道他的心思。”
“这个不劳齐先生费心了。”窦红线道:“现在士信和孟海公激战,为我爹竭尽心力,没想到爹竟然会猜忌他,我会回去和爹说说。”
她催马前行,转瞬把齐善行抛在身后,齐善行无奈摇摇头,纵马跟了过去。
那落寞女子此刻却已到了王府前,早有守卫兵士上前道:“来者何人?”
兵士持枪上前,谨慎非常。
如今的西梁王府,早就戒备森然,等闲人不能进入。落寞女子在马上道:“请你们通禀西梁王,就说裴茗翠请见。”
兵士面面相觑,有一人道:“西梁王岂是你想请见就见的?”
女子蹙眉,才待再说什么,身侧走来一人,突然道:“裴小姐,你怎么来到了黎阳?”那人大眼浓眉,满是诧异。裴茗翠含笑道:“徐将军,原来你还认识我。”徐将军就是徐世绩,见到裴茗翠的时候,满是错愕,转瞬道:“你要见西梁王?我带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