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才当了没有几日,就碰到了这等大事,也是个苦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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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遣走兵士后,马上派遣手下去调兵遣将,他不是李靖,人家贼匪有十万,他这个大将军带兵当然效仿淮阴侯,虽不说多多益善,最少也得有五六万才好,只是如今边陲告急,萧布衣也知道,想要征集五六万兵士那是不可想象。
派遣完兵士后,萧布衣当下也不好再喝酒,毕竟这是军机要事,望了红拂女一眼,苦笑道:“二哥,只怕又要麻烦你一趟,贼寇十万之众,还要请二哥协助破敌。”
红拂女想要问这次可有功劳,李靖却是缓缓按在她手上,微笑道:“如此最好,兵法是死的,应战才是活的,我正愁无法教你实战,碰巧历山飞就送上门来了。”
萧布衣心道,李靖这种大将当然以交兵为常事。不以为然。自己倒真地是赶鸭子上架,到现在为止,总习惯单枪匹马,身先士卒,杀地痛快,想到要像李靖一样领军对敌的时候,居然有些惴惴。
李靖既然答应和他出征,萧布衣心中当然有底,望向虬髯客道:“大哥。我和二哥出征,这里地事情不如就交给你处理好吗?”
虬髯客望了裴蓓一眼,知道萧布衣的心思,点点头道:“有老二和你前行。我也做不了什么,既然如此,我不如留在马邑悠闲些。”
萧布衣最担心的就是裴蓓的伤势,见到她还是不能动武,总觉得需要有人照顾她是最好,这马邑也不见得有想像中的太平,留着虬髯客这等高手在马邑实在有些浪费,可眼下也是逼不得已。听到虬髯客允诺。再无心事,霍然站起,豪情勃发。“那好,既然如此,明日出军太原,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李靖摇头道:“布衣,你这种想法要不得。要知道阴沟翻船也是常有之事,领军作战最忌轻视对手,骄兵必败地道理你应该知晓。”
红拂扯了李靖下。微笑道:“三弟是年轻人,说两句豪言壮语也是应该的。”
李靖却是摇头“红拂,三弟,别地地方我可以马虎,可这领军带队是以兵士和自己地身家性命做赌注,一不留神,全军送命,岂可马虎。”
萧布衣肃然“二哥说的极是。”
靖拍拍萧布衣的肩头,轻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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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入夜地时候,已经基本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他除了带到马邑右骁卫府的三千精兵外,匆忙之下,只能再征集两千左右的府兵。
所有的兵卫都是拿着榔头锄头过来集合入伍,倒让萧布衣哭笑不得。
马邑太守王仁恭虽然客气,可却不敢调守城兵卫去支援太原,只因为太原若是解围,马邑失守的话,这个责任他是担当不起。唯一让萧布衣有些庆幸的是,他右骁卫府的兵士装备极为精良,实乃大隋地精锐之师,应该说远非匪盗能够比拟。
盘算了下人手,手头大约有五千多兵士可用,匪盗虽然号称十万,可生力军能有三四万已经是顶天的估计,他们是解围,还有李靖带军,打不好也不至于太差的。
王仁恭虽然不肯是出兵,可对于辎重粮草地供给却是绝不怠慢,只因为要准备这些,所有要明晨才能出发。
萧布衣虽然知道救兵如救火,可也知道飞蛾扑火不好玩,准备的充分一些总是不错,人手调度妥当,入夜静坐片刻,却觉得心绪起伏,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