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抬头,只是咳嗽,萧布衣鼻子微酸,拍拍她地肩头道:“傻孩子,你这是何苦!”
“我喜欢。”贝培说了三个字,以往总是硬邦邦地没有回转的余地。此刻说出来。已经满是温情。
萧布衣怔怔的愣在哪里,从来没有想到过贝培居然对他如此的一往情深,不但想护他的命。就算他的马儿都是如此关爱,这哪里还是草原那个冰冷不讲情面的小胡子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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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萧大人在哪里?”一个声音响起来,满是焦急。
“你等等,我先出去应付下。”萧布衣推门出去,只感觉贝培抬头望着自己地背影,满是柔情,不由心中激荡。
孙少方带头,身后跟着几个人,都是诚惶诚恐,满是汗水。见到萧布衣走出了房间,孙少方高声道:“曹县令,这就是太仆少卿萧大人。”
曹县令一张脸油腻腻的满是汗水,见到萧布衣大礼参拜道:“萧大人到此,卑职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县令身后跟着县正,功曹,主薄一干人等,也都是诚惶诚恐。孙少方连连冷笑道:“一个恕罪就可以了?萧大人巡视天下牧场,却兼视察各地政绩,可我们还没有到雍丘,就先碰到匪人抢劫,还差点凿穿了我们的船,我问你,你这个县令怎么当的,只管吃饭吗?萧大人若是向圣上说起这件事情,我只怕你这个县令也不用当的。”
曹县令大汗淋漓,不知道孙少方虚言恫吓,只以为萧布衣真的有视察各方政绩的旨意。原来大隋不定期的都会派司隶台地官员和别史到地方视察,有地时候也会派朝官兼任,萧布衣在京都算不上大官,只能说是红人,可是到了雍丘,官位之高只能让曹县令膜拜。见到萧布衣年纪轻轻,大船又是如此规格,曹县令哪敢多问什么,只是一个劲说“大人恕罪,卑职失职,大人恕罪,卑职失职。”
孙少方还想说什么,萧布衣却是挥手止住“曹县令不用自责,不过我的朋友入水偶感风寒,还请你马上找个最好的医生来。”
孙少方失声道:“贝兄病了吗?”见到萧布衣点头,顾不上摆官威,慌忙让曹县令去找良医,曹县令吩咐主薄去找,却对萧布衣道:“萧大人,卑职来时,已经让人打扫寒舍,如今有房间空着,听孙大人说大人会在这里逗留两三天,不如和贵友一块到寒舍安歇,不知道萧大人意下如何?”
萧布衣点头“如此最好,只是叨扰了曹县令。”
曹县令听到萧布衣应允,长舒一口气“不叨扰不叨扰,大人驾到,寒舍蓬荜生辉。”
萧布衣入了贝培地房间,说了始末,询问贝培的意见,贝培有些虚弱的说“歇息下也好,我只怕耽误你的行程。”
萧布衣心中感动,脸上只是笑道:“我这次出来是便宜行事,你莫要忘记了。贝兄身体要紧,万勿推脱。”他上前把贝培背在身上,贝培也不反对,微闭双眼,有了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