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府,李靖红拂都在,红拂女见到萧布衣。热情的迎上来“三弟,可是有了消息?”
萧布衣也习惯了红拂女地直接,微笑道:“所求的官位也不知道二哥是否满意。”
红拂女才要说什么,李靖已经叹息道:“三弟何出此言,你二哥就算丢官其实也不想三弟求人的。”
“三弟不是求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红拂女摇头道:“你看三弟坐到太仆少卿这个位置可曾求过谁了?”
李靖无语,萧布衣却是笑道:“嫂子过奖了。我也是把你的家传美玉送出去才有效果的。圣上说要把二哥外派到马邑做个郡丞。官是升了,但恐怕会辛苦一些。”
李靖拍案而起,大喜道:“三弟说的可是真的?”
萧布衣见到李靖的欣喜,知道他只愁没事做,倒从不怕有仗打,很为他高兴“当然是真地。我何尝骗过二哥。”
李靖一把握住萧布衣地手掌,感激道:“三弟真知我心思,李靖以后不愁没有用武之地。当初东郡碰到徐世绩地九军八阵的时候,我觉得虽是巧妙,却是过于繁琐呆板,八阵图由来已久,诸葛武侯将上古黄帝,姜太公。管仲。孙武等人的阵法改进完善达到了巅峰,是为八阵,只是九军指挥过于繁琐。非有大智慧之人难以发挥出威力,若是碰到平庸之将,只怕适得其反。为兄齐郡遇雪落,见梅开,想出六花阵之法,当可用在突厥兵的身上,岂不快哉?”
萧布衣含笑道:“二哥莫要感谢,若说感谢,还是宇文述让你去的马邑。”
李靖愣住,等听到萧布衣把诸事说了一遍后,沉声道:“红拂,你先出去给我们买点酒回来。”
这次红拂女倒不啰,李靖等红拂女离开,当先道:“三弟,我只怕宇文述会对你下手,你要小心。”
萧布衣微愕,转瞬醒悟过来“你是说他会安排人手在我出东都后杀我?”
“这不过是种猜测。”李靖沉吟道:“三弟,你要知道宇文述这人眦必报,当初李浑的事情过了十数年,他还是记在心上,如今找机会陷害李浑入狱。你可是让他家吃了大亏,以他的性格,如何能不想着报复?他若是假意为我求官,向你示好,多半是让你麻痹大意,在东都对你下手多有不便,万一事情败露,只怕弄巧成拙。他如果如袁道长所说,多半知道了你行走地路线,到时候只要买通个巨盗伏击你,杀了你把责任推到地方官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呀。”
萧布衣毛孔竖起,心想姜还是老的辣,李靖百战百胜,固然是用兵如神,心思缜密,经验老道也是决定性的因素。他没有想的如此深远,只觉得远离东都,远离宇文述不就了结,怎么会想到前途危机四伏。
“那我变换路线吧。”萧布衣有些无奈道。
“变换路线当然也是个办法,只是并非一劳永逸。”李靖摇头道:“兄弟,你跟我来。”
萧布衣跟随李靖到了后院,李靖从柴房中拖出个箱子,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大哥是否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