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数十人的亲卫队贴身保护而行。
李准骑着一匹黄马,本来被卫士们簇拥在队伍当中,有说有笑地与琦并辔行走。但走到半路,李准突然感觉眼皮跳了好几下,似有要事发生,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大事。按说平常人遇到这么点心神不定,必然付之一笑,不以为意,但李准在多次刺杀余生之时,早已练就了一副敏感地神经,既然觉得气氛不对,脚底下地步子就有了踌躇。
但不对归不对,街面上望过去并无别地异常,而且两人都有几十人的卫队保护,若是连一点点神经质都要拿出来计较一番,李准也丢不起这个脸。于是,他急中生智,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眼神,走了两步,用手捂着肚子说:“唉呦,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大概吃坏了,要赶紧去方便一下。”
若是碰到熟人搭话李准停下来说不定孚琦也会在一旁聊几句天,但现在对方既然肚子不舒服要找地方“疏通”他就不方便等了,便道:“要不赶紧送你去看医生?”
“不敢劳大人大驾,只先去方便一番。”
“那你老哥保重,我先行一步。”
“好好,抱歉,抱歉。”李准一边致歉,一边朝着有厕所的地方奔去,回头用眼一瞥孚琦,对方便在卫士的簇拥之下先走了。
那晓得走出了不到200,温生才忽地从巷子里冲了出来,他见孚琦骑着高头大马,又有卫士簇拥,心道必是李准无疑,二话不说,掏出手枪便是“啪啪”两枪,孚琦在马上一阵摇晃,终于栽倒下来毙命了。
到了这个时候,卫士们才从目瞪口呆中清醒过来,一拥而上,将温生才拿下。此时李准正好装模作样方便出来,听到枪声便知道大事不好,一问才知道刺客的目标是冲着自己而来,这一番算是又侥幸渡过。
温生才一死,《可报》便刊登了事情经过,并对刺杀孚琦之举公开表示赞扬。督本来对《可报》就很感冒,但因为是咨议局议员所办,平日苦于没有把柄而奈何不得。现在逮住机会,便以“恐莠言之乱政,禁邪说之惑人”为名目,勒令《可报》永远停版,同时在广州城搜捕“刺客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