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尚书铁良表态：“段芝贵现为军职，军法原则，是否要先停职再调查？”

徐世昌苦笑：“王爷，东北开省之时我也在那，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能跑得了？帮您就是帮我自己。哪里敢当言谢两字？”

“振贝，快请起，请起！”徐世昌手足无措，忙不迭将载振扶起“这又是何苦？”

一听徐世昌说起这个，奕匡父俩脸刷地红了。老半天，奕匡才腆着老脸：“前几天是来过一次，说有人要查他在张勋案中地责任。我琢磨着这事已归岑煊了就没手。只推说人不在，让载振说了些宽话对付他，后来好像气冲冲走了。”

“不然，皇上对你极信任，岑煊和你关系也算客气，你定然是无事的，我们…”

“这倒不必。”林广宇将转向荣庆“荣庆，段芝贵一案便由你负责主办，国防调程璧光、禁卫军调蒋方震协办，结果报于朕，定要问个落石。”

王爷何此言？”徐世昌一边将两人迎书房，一边驾“不什么人来。都说我不在。也不能告诉他王爷和贝在我府上。”

“早上上朝之时，若不是你那一句公之言，咱们父说不定今儿个也要奔颐和园而去了。”奕匡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哭诉。“真想不到哇，兔起鹘落，这事居然变成如此…”

“王爷，这您却错了，午桥原本和岑云阶并不和睦，山西那时曾经火不容。生生地将他推到了对方岂能不生事？人家正愁没突破下手呢…”徐世昌一脸惋惜样“我就是不知这事，我若是知，半夜三更也得把端午桥给追回来。”

“臣遵旨。”铁良和荣庆齐声应答。

徐世昌打住了奕匡地牢：“端午桥前几日有没有和王爷通过声气？”

“散朝…”王商拖长了声音，已成一摊烂泥的那桐被禁卫军簇拥着扶上车，直奔颐和园而去，端方随后也有成竹地坐上另一辆车尾随而去。

“也怪我见识不明。一心想着尽量不要和岑煊这冤孽直接产生过节，满脑能避则避地念。再说张勋的任命主要于小德张。端方在这事上没多少责任，我便想着等案情呈报上去后再找皇上求情也不迟…哪想到这厮反咬一。“

“才遵旨。”

“唉…”奕匡一声长叹，老泪纵横“人兄，我们父算是气数尽了…”

“唉…王爷“徐世昌连连跺脚。“火烧眉之事您怎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打发呢？”

媚上、谋求不法，不可姑息，还得予以查。”

荣庆是了名的耿直大臣，岑煊有时还免不了在上位者面前一下，他却一条走到黑，只认死理。其他两人，程璧光也好、蒋方震也罢，都是军界要员且又不是北洋系统，与段芝贵并无直接关联，因此也异常得力。

…

“端方，财政同样派专员，与查办那桐案件一样，看看段芝贵掌军多年有无经济问题，一并查实告朕。”

他虚晃一枪，矛尖忽地指向段芝贵，也不知那边的段芝贵此时是否直。

“徐叔。”门后，载振一见徐世昌地面孔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呀。”

散朝后的当天晚上，奕匡忧心忡忡，也顾不得忌讳，与载振一乔装后雇了辆普通车便直扑徐世昌府邸，一路上不停促“快快快！”

“徐叔，听我阿玛说今日上朝岑煊又揪住我的旧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