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了吧！”可儿才藏摇摇有些不以为然。“上杉谦信也是一个鼻两只的凡胎**，照你这么说他岂不成神仙了？以我看他这就是一步大昏招，我们12000人里面不但有甲骑、轻骑，还有当世最大的铁炮，吃掉斋藤朝信这7000人绝对不成问题！”

“那两拨人有什么动作吗？”我低着掰自己的手指，发了一声声嘎吧吧的声音。

“一旦我们这样，原先纠缠柴田殿下的柿崎景家将会立刻回迎击我军！”蒲生氏乡掏肋差和折扇放在榻榻米上，摆了个简单的示意图。“我军届时将分布于狭长的河岸滩地上，缺乏平整宽阔的区域给我们布阵，甲骑、铁炮的优势都无法发挥，唯一有用的就只剩哥萨克轻骑了。而在柿崎景家不计后果攻击我军前队的同时，上杉谦信必将集中全25000兵攻击我军漫长薄弱的侧翼。由于缺乏有效的屏障和依托，那时我军将是难以抵挡的！”

“这…有些言过其实了吧！”这回连一贯谨慎地山中鹿之介也产生了怀疑。

“损失惨重是一定的，但说到必死却未准！”蒲生氏乡的看法显然比我还严峻得多。“在我军无法发挥甲骑和铁炮全威力的情况下，柿崎景家的这7000人只要能持一个时辰就可以了，我仔细测算过，这是最的上限。即便是柴田殿下的队迅速尾随柿崎而来，恐怕这个限度也不会缩短。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即便柿崎被歼灭，殿下这12000队也将彻底崩溃。况且殿下与柴田殿下的沟通上也不可能作到完无间，据我估计，从我方展开激战开始，至少要等三个时辰柴田殿下的援军才可能赶来！这里面既有我们与柴田殿下队的协调问题，也有柴田殿下的35000人的调集问题。所以无论怎样，我们都是最大的输家！”他没有避讳我和柴田胜家之间的矛盾，但用了比较蓄的说法。

在我的示意下，离门最近的津田一算替他拉开了门。

“主公！刚刚接到前线忍者急传来的情报…”门还没被全打开，小川孙十郎的瘦小影就从里闪了来。“今晨试探前的佐佐成政遭到越后军的猛烈攻击，柴田殿下援助不及先锋12000人全崩溃。不破光治大人战死，佐佐大人、前田大人受伤。现下柴田殿下的队全撤回手取川城，上杉谦信本队已经过河了！”

“啊！”听他这么一解释，很多人都轻轻惊呼了来。

事情已经非常清楚，那只“猴”准备撤梯了。一旦大战展开，柴田胜家随时可能遭到宇佐定行7000队从侧后的猛击，以他的平不可能独自抵挡。现在关键是我该怎么办，拼死援助他我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什么事？”我提声音问到。

“如果我军后退返回原行军路线，那么斋藤朝信也必然重新渡河尾随，一切还是首尾难顾的老样！要是我军改变行军路线沿手取川河岸行…”说到这里蒲生氏乡猛地一摇叹了一气。“那将更危险，甚至我军将面临灭之灾！”

“柿崎景家一直采取守势，因而佐佐大人已经有些等不及想要攻了！”加藤段藏也详细侦察了这方面的情报，只是没有落在纸上。“羽柴殿下的队虽然也受到了袭扰，但守备有序因而没受什么损失。只是他们态度谨慎，反而向后退了半天的路程！”

“我们自然不会那么傻，他们既然过了河怎么还会再追？”可儿才藏还是很不服气。

“如果是他两阵对员的和你打自然是不成问题，但越后军真的会这么吗？”蒲生氏乡并没有因为有人反对而生气，但眉还是越结越。“我们则斋藤朝信必退，这在几天前的那场遭遇战中已经被证明。一旦我们追不舍，他就会渡过手取川会合上杉谦信，在我们渡河时集中25000人的优势兵力一下将我军击垮！”

“小川大人有急军情回禀！”守门的近侍回禀到。

“嗒、嗒、嗒”这时门上传来急促的敲击声。

“各位！”我转回了，声音低沉地说：“柴田促我们前去会合的命令上就回到，大家说说怎么办吧！”

“那样柿崎景家几乎是必死之局，上杉谦信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吗？”我有些怀疑，毕竟这关乎到数千人的生死。

谁都没有可以辩驳的理由了，为柴田和羽柴这两个家伙作嫁没有人会愿意，可临阵畏敌也是无法推托的大罪！牺牲我这12000人换了越后军的7000人，这是把双方力量对比的天平更加偏向对方，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