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和武士都是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栋梁,无论偏废哪一方都会造成倾覆的危险…”我知他想要旧事重提,但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刚才真璧大人也曾经说过,只有各
人等安于本份国家才会兴旺!商人的本份就是经商赚取金钱,要是去追求政治上的‘利益’则就是非分之想了。佐竹殿下和两位大人不妨想一想:要是所有在各行各业有突
业绩的人都去觊觎政治上的
位,那这个国家…”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以别有
意的玩味目光扫视着面前的这几个人。
“殿下实在是太抬在下了!这样的厚赐就是殿下赏赐,在下也是决不敢受的…”我边说着边笑了。虽然佐竹义重是个有气魄的人,居然敢把一万石的家当轻易
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可他还是“小觑”了我,这
误解实际上还是源于他还是对我不了解。“且不说在下这
微末之学是否值得殿下如此厚待,就是对于一个初来之人殿下也过于偏重了!支撑佐竹家这常陆数百年基业的我想不是仅凭几个人,自上而下多少世代效忠的家臣们才是这座大厦的
石,为了佐竹家千秋大业的繁荣安定,还请殿下收回成命吧!”
“北上路途艰险,两位是否需要我派人护送一下?”佐竹义重对我们表示了一番“关心”这也是为了巩固彼此之间“
情”的必要。
“夫,你叫我?”新八郎添着手指走了
来,由于起晚了他刚吃完早饭。这几个人也都是
通武艺的内行,看见新八郎也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
“主公虽是一片才之心,可还请
谅大乐老板的苦衷啊!”冈本禅哲也觉得佐竹义重的这个决定太草率了,在一边劝解到。
“对于殿下给予三岳屋的照顾我表
谢,今后将竭诚为殿下效劳!”我对于这个程度已经比较满意,毕竟这是对方开始以“真诚”的态度在谈了。“我和三井老板不在的话,此地就由松世郎老板听候殿下和众位大人的差遣,如果还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也可以由他转达,非常方便的…”
“…就请把我们分成的八分之一铸造成武吧!”经过一阵难耐的沉默后,佐竹义重终于妥协了。“至于其余的
分请炼制成
铁,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请代为销往其他地区!除了这些外还可能有别的一些需求,
细节我们可以以后在
一步商谈!”
“对于殿下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我想还是一行都是商人方便些!新八郎!”我对外面喊了一声后又对佐竹义重说:“这是我的内弟!人随愚鲁倒还有几手
浅的功夫,有他也就足够了!”
“其实我倒是真的还有一件事的,这也是刚刚兴起的念…”就在我以为“生意”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突然佐竹义重的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而且看情形冈本禅哲和真璧氏
也不清楚。“大乐老板刚才所说确实非常有理,天下各业相守才是安定的源泉!但也可能有个别例证是一些人转了行之后,才使其材能真正的发挥了
来。不知大乐老板想过
仕吗?我佐竹家可是虚位以待啊!”“殿下认为我现在没有把才能发挥
来吗?那殿下是如何和在下在这里见面的?”我早就从他脸上看到了有这
可能,所以倒也不是如何意外。“在下自幼就没有读过多少圣贤经典,及长又一直钻营于厘株之术,实在是对于安
定国一窍不通,殿下总不见得‘趋利’以教民吧!殿下手下家臣中有冈
大人之谋、真璧大人之勇,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完全不需要添上一个在下这样的无用之人了!”
“既然如此…以后再说吧!”佐竹义重,神
间有些黯然。
理者的大名又该作什么呢?”我
笑瞥向了半天没有说话的佐竹义重。
冈本禅哲和真璧氏的脸上都变了“颜
”不知是否是被我描绘的可怕景像给吓住了。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
,又一起把目光投向了佐竹义重。
“可是鄙主公刚才不是已经提到…”到我峰回路转突如其来的压力,冈本禅哲急着想为自己的主
解围。
“大乐老板才智广博察人心,完全没有必要妄自菲薄!”佐竹义重倒是看得我很重,一番
切的说
:“我们常陆地
边远,难得见到像大乐老板这样的近畿人
!虽然佐竹家实力有限,但对你我必不吝万石之封…”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多作停留了,不久即会北上它!”我看看情况也就趁机揭过了这一页。“佐竹家与三岳屋的合作关系不是一朝一夕,我们来日方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