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苦命人啊!”金森长装模作样的长叹了一声。“前田大人被调到南面的大营里去了,不但要作战还得时刻注意永田、青地和冈山这些六角旧臣,也是一天到晚
张兮兮的!”
“叫你们这帮家伙说得,我都快真觉得自己多么猾了!”我哈哈一笑。“秀吉的情况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他最近非常显
,已经开始独当一面了!”
“羽柴大人…”
“人同命不同啊!”金森长有气无力的说到。“北畠
教也算是百足之虫了!我们这些天可是一座城一座城拼
来的,这
‘磨豆腐’的消耗比一场大的合战还多,能站直了和你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上下看了我几
。“听说你诸星兵
丞大人又‘
彩’了?只用十几人死伤的代价就拿下了一座一
大城,早知到这样的话我们还费什么劲,您早
过来大家不就都省事了吗!”
“那就等等再说吧!”我知信长的脾气,就打消了
上
去的念
(尽
他叫我从来没时没晌)。“对了,大家都好吧?”
“他受伤了!”池田恒兴兴奋的说:“大上中了一箭,已经伤到了骨
,差一
就彻底瘸了!”
“坏的吧!”
“那好的呢?”
“关于‘猴’有两个消息…”池田恒兴打断堀秀政的话抢着说
:“一个好的和一个坏的!你打算先听哪个?”
“那倒没有!”我摇了摇。“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总得到主公面前
个卯吧!”
“你还真是‘贴’啊!”我抬
看了看天说:“时间还早,你带我到他那儿看看!”说完对一直跟在
后的楠木光成招了一下手。
“那你就别找不自在了!”金森长一脸揶揄的笑着说:“主公昨夜研究攻城方略到很晚,今早又去巡视了所有营寨!好不容易倒
空来,这不刚躺下。”
“池田怎么样?”我继续问:“他好像不是那
会苦了自己的人吧?”
“他升官了…”池田恒兴一脸“忧伤”的说:“主公前日晋升他为将!现在和你同级了,而且比我还
了一级。”
家实际上在近畿还达不到绝对控制,在这情况下织田信长一方面努力保持和足利将军的“稳定关系”另一面抓
清除着“障碍
”对于近畿新投靠的的这些大小势力,信长既要依靠又要限制,既要让他们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又要让他们看到“光明”的前景,而对于最终的利益分
却迟迟不表明态度。原本被松永久秀压制得快
不过气来的老对手筒井顺庆最近又
神了起来,抓住一切机会对着信长摇尾乞怜,妄图恢复在大和的势力。面对竞争松永久秀自然不能掉以轻心,可他又明白:不保持一定的独立
早晚会被整编掉!哎,也真是够他难的!
“少跟我甩这不咸不淡的‘片汤’话,你当我打仗就不见血啦!”我在他的肩
狠狠的擂了一拳。“
正经的,
去给我通报一声!”
“你有急事儿?”堀秀政在一边抱肩笑到。
我哭笑不得的说:“你这算是什么朋友啊!”“怎么不算?!”池田恒兴“义正词严”的反驳:“你又不是不知
!‘猴
’那家伙一得意就忘形,这次升了官还不得添个脑溢血之类的
病。大
受伤正好多休息休息,省得整天都得上窜下
的。你说!还有比我更‘真诚’的朋友吗?”
在中军大帐的门我看见了堀秀政和金森长
,夏日过午的骄
烤得他们两个没了多少
神。“又受
待啦?怎么站着就睡着了!”直到来到他们
边我才
了声。
“还是你了解我呀!”他们两个还没张嘴一个声音就接上了话,池田恒兴从一座大帐后绕了来。“我一直待在主公
边,倒是没有吃什么苦,可还是和你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