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接应,船只来回往返都需要时间,无论如何都是来不及的。”
“肯定有诡计!”又一个参领叫嚷道:“他们肯定是去和大队会合,然后一起来和我们决战!”
“蠢猪!”察尼第一次发现自己手下的蠢货原来如此之多,忍不住抓起一个茶杯砸在叫喊那参领头上,骂道:“你的脑袋长了是做什么的?只会玩女人吗?骆马湖水贼能有多少人?就算会合在一起,人数能达到我们的三分之一吗?何况他们没有大船,怎么敢与我们决战?”
“是…是,末将糊涂了。”那参领满脸羞愧的坐下。见脾气暴躁的察尼发怒,剩下的将领再没谁敢出来触霉头,场面一时陷入冷场,惟有葛勒是察尼亲信,便又建议道:“将军,依末将看来,敌情不明,我军不宜轻动,应继续袭击湖中岛屿,并多派快船小船到关场岛查探敌情,后发制人。”
“妈的,还是你说得有点道理,交给你了,就这么办吧。”察尼想着旗舰偏舱中藏着那十来名渔家少女便欲火中烧,忍不住想要散会回去继续**她们。可他命令众将散去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满身雨水的传令兵匆匆跑进船舱,向察尼抱拳道:“启禀将军,我军侦察船拦住一艘从水贼巢穴逃出来的小船,船上有一男一女,男的手执平西王府令牌,自称平西王麾下参将李雄飞,擒住台湾郑氏伪王郑经幼妹郑莘,因水贼追杀寻求保护,并有要事禀报将军。”
“吴三桂的手下?抓住了伪王郑经的妹妹?”察尼大吃一惊,忙起身说道:“快请。”察尼天性歧视汉人,所以他的副将参将具都是满人将领,汉将在他军中仅能担任千总百户等低级官职,李雄飞能让蔑视汉人且粗俗无礼的察尼口中说出一个‘请’字,倒不是因为李雄飞的官职有多高,而是吴三桂军队的战斗力一向为满人佩服…同时也更防备,所以即便是察尼这样的粗鲁之辈,也不得不对之生出三分敬意。
不一刻,满身雨水的李雄飞押着全身被缚且披头散发的郑莘进到旗舰主舱,向察尼一拱手“末将李雄飞,昆明总兵夏国相麾下正三品参将,参见总兵大人。”说着,李雄飞又掏出贴身收藏的平西王府金牌和清廷发给他的参将印信官防,一起高举过头供察尼验看。察尼反复验看无误后方才向李雄飞说道:“李将军请起,本将乃朝廷徐州正二品总兵…爱新觉罗·察尼。”
“将军姓爱新觉罗?原来帝室贵胄,失敬,失敬。”李雄飞徉做惶恐的说道。察尼哈哈大笑,一边拉着李雄飞坐下,一边仿佛很亲热的大笑道:“自家人客气什么,你们王爷和我们爱新觉罗家可还沾着亲呢,都是一家人。”嘴上笑着,察尼眼睛却转到郑莘身上,但只看了一眼,察尼的口水立即流到了嘴角,原来小丫头虽然此刻有些蓬头垢面,一双大眼睛也哭红通通的,却丝毫不掩她的倾城国色,一身衣衫又尽被雨水淋透紧紧贴在身上,颇具规模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这样的脸蛋和身材,清军抓给察尼那十几个渔家少女加起来可都比不上。
“总兵大人,总兵大人。”李雄飞叫了好一会才把察尼的眼睛从郑莘脸上身上叫开,察尼擦去口水,指着郑莘向李雄飞问道:“李将军,这个漂亮小娃娃是什么人?你是从何处得来?”说到这,察尼张开手掌向李雄飞翻一翻,色眯眯的说道:“李将军,本总兵愿用十个刚抢来没男人碰过的女人,换你这个女人,不知将军可否愿意割爱?”
“呸,臭淫贼,你做梦!”郑莘几时受过这样的耻辱,挣扎着张口一口唾沫吐在察尼脸上,谁知察尼不躲不闪也不生气,反而擦下郑莘的唾沫放在鼻下嗅嗅,满舱清将顿时疯狂淫笑起来“真香啊!”察尼大笑着伸舌添去郑莘的唾沫,又向李雄飞淫笑道:“李将军,怎么样?二十个女人换她一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