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铁连那笨蛋都知道撤退保存部落实力,我宇文烈图凭什么还在这里卖命。”
“那我问你,既然你‘早就看出’慕容铁连包藏祸心,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而现在才说呢?难道你与他私通不成?”段河语气愈的冰冷。
“大帅,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宇文烈图浑身寒毛倒立,陷入了一种危机的状态
“我没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呢,是不是,烈图,你和铁连其实都是我的亲信,我将来杀了檀和连,你们就是我的左右大帅,不过,可惜…”段河眼睛瞬间眯成了一道缝隙,有若刀子。
“段河,你可不能学那卑鄙的汉人,学他们‘狡兔尽,走狗烹’,你若对我不利,我宇文部落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你拿秘密我已经告诉了部落里的巫师,我一死,他就会向全鲜卑散这个消息!”宇文烈图聪明一世,竭力挣扎。
“是么,是不是这个巫师啊?”段河忽然笑了,对着黑暗中拍了拍手,接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中的鲜卑人走了过来。
“宇文昭,是你!”宇文烈图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讶与怀疑,还有一丝绝望。
“段河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敢出卖我出卖整个部落!?”宇文烈图大骂道。
“段大帅只是答应帮我报杀父之仇,宇文烈图,当年你为了登上汗位,杀了我的哥哥树威,还假惺惺的任命我成为部落的五十,这么多年来我委曲求全,一味逢迎顺从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其实你也就是段大帅的一条狗。”那个叫宇文昭的鲜卑人怒骂道。
“你…”宇文烈图暗自后悔,自己就不该存一丝良心和什么情义,有些人该杀就要杀光,绝对不能留情!可惜,他领悟的有些晚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段大帅还答应我,你死后,我就是宇文部落的族长,还是未来鲜卑的大巫师!你的妻子、还有你那几个狗崽子,都将成为我的奴隶!哈哈!”宇文昭得意的狂笑着。
“你真可怜…”宇文烈图忽然也微笑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仇恨而扭曲的面庞,哈哈大笑。
段河冷冷的看着两个宇文后代的对话,仿佛在看一场全天下最有意思的戏剧,
“我哪里可怜?可怜的是你吧,哈哈,马上就要死了,不但要失去自己的地位、生命,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保全不了。”宇文昭恶狠狠道。
“你就是可怜,可怜你十多年做牛做马委屈的伺候我,而且一会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宇文烈图说完,抽出腰畔弯刀,他当然不是要杀段河,他是聪明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与段河武功的差距,他把那弯刀直接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宇文昭…记…记住,仰人…鼻息,活不了多…多久…久的…”说完,咽气而亡。
“你就是太聪明了…”段河忽然叹息道“如果你不威胁我,你笨一些,比如像铁连那样,我就放过你了…”
“段大帅,嘿嘿,你…”宇文昭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体上突然多出的一截刀柄。
“宇文烈图比你聪明,但你比他更坏,所以他说的对,你很快就会失去一切的。”段河冷冷道。
“段河,为…为什么?”宇文昭问。
“为什么?哈哈,我不会再让人可以肆意的威胁我匈奴的尊严,而且,你想一想,我会再培养出一个宇文烈图来么?”段河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