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陛下,各位大人,这把宝剑的确是我的!”程长风语言更是惊人,群臣哗然。
“长风…你…”就连卢植都是一脸的不相信,而袁绍则是满脸欣喜“难道这程云见躲不过,就认了?”袁绍虽然高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汉灵帝并没有表现出震怒的模样,也没有叫人上来立刻把程长风抓起来。
“但,这把宝剑现在并不是我的。”程长风接下来的话叫众人如坠云雾,袁绍更是立刻大叫道:“程云,你一定是疯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成何体统。”
“本初兄,我并没有疯,这宝剑明明是你去江山城之时我赠送给你的啊。”程长风故做奇怪道。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没去过江山城,更未与你接触过!”袁绍大怒。
“看来本初兄是贵人多忘事啊,陛下,各位大人,袁大人今年三月间的确去过幽州,说是年前回老家冀州游学,顺便来见识下我幽州景象,因我和袁大人都是同朝为官,虽然以前并不曾相识,但还是对他热情款待,而且临别时我还把我随身佩带的宝剑,喏,就是袁大人刚才拿着这把赠送与他,但这武器却绝不是我飞虎军所用,更不曾题字,我飞虎军所用的近战武器全部为马刀,这在兵部是有备案的。我是真心对待袁大人,但那想到他以德抱怨…反来…唉…”程云一声长叹。
“程云,你空口无凭,休要诬赖好人。”袁绍怒不可遏,袁隗跪在那里,却是暗暗叹息“本初啊,你见好就收吧,你一个人是斗不过这个程云的…”但此时他又怎能插言呢?此时他若说话,反而叫人怀疑是串通好了的;而且他刚刚在汉灵帝面前和程长风和好,再出来为难,怕皇帝第一个就饶不过他,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袁绍自己了。
“陛下,看来袁大人的确有些忘记旧事了,我可否让一证人出来佐证下啊?”程长风现在已然胸有成竹,问道。
“何人?”汉灵帝问,他当然不能让程长风随随便便找个人出来就做证,那谁会信啊。
“前待御史、冀州田家族长,田丰!”程长风道。
“你说的是田元皓?”汉灵帝问。
“正是。”程长风答。
“那快快请来,他现在何处?”汉灵帝当然知道田丰,这里的大臣也大都认识田丰,甚至多有结交,只因田丰为官之时,极为清廉,为人又刚正不阿,深得人心。汉灵帝其实也是很喜欢他的,当日田丰辞官还曾挽留,奈何田丰恨透宦官,去意已绝。
“他就在偏殿。”程长风道。
“哦,那快请来!”汉灵帝催促道。
偏殿内,搜查还在继续,这些禁军捉贼不行,敲诈勒索到有一手,面对那些大官员的家属侍从还好点,他们盘问一下就过去了;遇到那些小官员的家属,可就不行了,一个个如狼似虎,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干净,还美其名曰:收集证据。
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些禁军都是各大世家和官员的子弟,一个个后台都很硬,飞扬跋扈惯了。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披着官皮的强盗。”张绡愤恨道。
“错,他们是披着强盗皮的官。”余扬反驳道。
“为什么?”张绡鼻子皱了起来。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强盗的悍勇,却有当官的贪婪。”余扬向来一针见血。
“嘘,过来了。”田丰说道,几个禁军已经搜查盘问到他们面前,这些家伙一看见张绡,眼睛里立刻冒出了色迷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