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鲁再去解唯一剩下的褥裤时,卫子君终于坚持不住按住了贺鲁的手。“贺鲁,你,你当真脱啊。”
贺鲁看着面前的人,竟似在那面上隐约看到一丝红晕,呵!他平时调戏他的精神头都哪儿去了?“风不是想要吗?那种事不是要脱光吗?”
“啊?要…也不是在这种地方,会被人现的。”卫子君依旧嘴硬着不肯示弱。
贺鲁盯着面前的脸,低头看着她雪白纤细的手,那纤长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大手,贺鲁心中一阵悸动,脑中浮现那日她吸食他手指的情形,想起他曾那么畅快地吻过她一次。
如果他再醉一次多好,他醉了,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那样的想法才冒头,他鬼使神差地捉住她的手腕,扣紧她的脉门。
卫子君一惊“贺鲁,你大胆!”
贺鲁已然欺身过来,将她压倒在地,灼热的唇覆上她的,辗转吸吮。
卫子君唔唔出声,用力挣扎,怎奈浑身无力,无法抵抗。
一痛热吻过后,贺鲁急喘息,轻轻松开含在嘴里的唇,双眼迷离望向身下的人“记得那次雪地亲吻吧。我这算是回敬,我记得,那天你还吸了我的舌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卫子君气得一阵晕,他还要她的舌头“那天明明你主动伸出舌头,岂是我要求的。”说完这话,卫子君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她一个堂堂西突厥可汗,居然与一个下属讨论谁伸舌头的问题,她的智商何时变低了?
贺鲁一阵轻笑“如果你还是左贤王,我早就把你吃了,那个…怎么做…两个男人…怎么做?”
卫子君惊得长大了嘴巴,随即唇角一翘“放开我,我来教…唔…”话未说完,嘴已被贺鲁堵住,长舌伸进来,添着她的舌,卫子君一阵眩晕,喘息起来,穿上灼热的添吻将她的身体也烧灼起来,长舌的搅动令她仿佛升入云端,逐渐失去反抗的意识。
喘息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听见远处马蹄的响声。
贺鲁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身体轻侧,手由腰下滑向她的臀,抓起一片臀瓣揉捏起来。
身体的被侵犯,令卫子君突然清醒,用力挣扎。两个人齐齐滚了起来。停下时,卫子君“哎呦”一声痛呼,头部不小心碰到一块石头。
贺鲁一惊,慌忙查看,雪白的耳后被石头碰坏一个小口,伸出丝丝血液。贺鲁一阵心疼,低头吻了上去,灼热的唇吸着那个伤口,想将那丝血液添食干净。
几个属下来到时,就看见了这个场面。沙钵罗叶护将他们的可汗压在身下,在不停地亲吻着他们可汗的耳朵,那几双眼睛差点从眼眶掉了出来,他们的可汗原来真的是这样啊。唉唉。
当卫子君望见那几个人时,瞪大了眼睛,此时,贺鲁还在她的耳后专注地吸着。
完了完了,她以前建立的威信全完了。
卫子君挣扎爬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草碎,再度跨到马上。
走在前面的她,尴尬着不去看那些人的脸,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只当这些事没有生。
贺鲁一脸的满足,咂咂嘴,他的血都是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