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也知深浅。这才主动请令。
马三保见对面,纵马出来一员黄脸大将。便是吃了一惊,看这员大将身高过丈,相貌堂堂,脸若淡金。手中一对熟铜双锏,坐下一骑黄骠马。浑身带着百步的威风,千层的杀气。
“前面何人?请报上名来,再来一战”马三保倒是挺客气的,对着秦琼言道。秦琼蔚然一笑,对其开口言道“某乃是山东历城人士,姓秦名琼字叔宝。对面可是金缇关的守将?”秦琼也是客客气气的,倒好像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说话这般客气。
“不错正是,敢问这位英雄,因何反这大隋呀?这天下如此清净,好好在家过日子不成么?你可知道,这造反乃是抄家灭门之罪。”马三保还是那么不着急,居然跟秦琼唠起了家常。可把花公义急得够呛,有心把马三保叫回来,自己上去,可又怕让对面的响马,笑话自己多疑多事。只得强自忍耐。
李云来这边众家弟兄,倒是不着急,不着慌的。倒好像在看热闹似的。只是在远处,兴高采烈的看着。弄得金缇关这边的军校们,是惊异不已。不知这帮响马,如何这般有持无恐。一时皆是心里没底,有的干脆就散布,不利于金缇关的小道消息。、‘我说,看见没有,人家早有了准备了。估计这响马,可能不止这些。有可能这金缇关,早被人家,给团团的包围住了。这花氏弟兄,还老是克扣军饷,干脆一会,要是混战起来,我直接把刀一扔,是跪地请降。反正到哪里,不是当兵吃饷。再说你看看人家对面的士卒,一个个吃得脸上都起了宝色了。再看看咱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得了众位,一会一打,咱们便撂挑子。’这仗还没打呢,便已经是军心涣散。
秦琼看了看马三保,还是笑呵呵的,对其言道“这位将军,这话还用我来说么?凡是目不瞽之人,皆以看清这天下,早早晚晚,必有一天将大乱。将军何不早日寻个明主,以报君恩。生为大将,自当为这天下百姓,谋个好的出路。要知此身非己身。我等自降生之时,命运便已被决定。是为这天下百姓谋之福祉。我这可不是夸夸其谈,想必将军,也知我等打登州。攻任丘,更有我主公,火烧营州城,飞马得柳州。后被突厥人送一美号,唤作飞将军。不过,马将军若秦某所料不差,将军出战,花公义必不放心,必在心中揣测,将军为何还不与秦琼交战。”?秦琼说罢,向着马三保身后的大阵上,望了一眼。就见花公义,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花公吉也正在那里,皱着眉头望向这边。
“那就请秦将军放马过来,你我二人试一试身手,也好各回去交令。”说罢,便把三挺大砍刀,从马的得胜钩上摘了下来。是拍马舞刀便来战秦琼。
秦琼却是好整以暇,摆动熟铜双锏,轻轻巧巧的架开了马三保得刀。跟着便是一锏,横抽向马三保的肩头。马三保急忙是,搬刀头献刀攥。隔开上头一锏。可没等其变招,秦琼的右手锏,可就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的,砸了过来。正拍向马三保的后脑海。这要是给拍上的话,马三保非是脑浆崩裂不可。
马三保急忙的缩颈藏头,避了过去。两马一错镫的功夫,秦琼是将右手锏,交与左手,一探臂膀,正好抓住马三保的板甲丝绦。用右脚尖,一点马三保的马。马三保的马往前面去,可马三保却被秦琼,是给生擒活捉过来。
秦琼回归本队,将马三保,轻轻的往地下一放,吩咐道“与我绑了,可记着莫要太使劲,勒疼了马将军,到时主公,可是不会答应的。主公可是对马将军,甚为喜爱。”说罢,便回到一旁,向李云来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