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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钱和伤药之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下,而且大多数人蒙面,都很面生,看不出他们是哪儿的人。
有几个受重伤的贼人还没断气,于是他们便审问这些贼人,但是这些贼人也很硬气,死活不肯说出他们的身份。
高怀远此时面露狰狞之色,蹲在一个胸口中箭却还没死的家伙身边,怒声喝问道:“说出你们的身份,为何要在这里伏击我们?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那家伙也是一脸狰狞,瞪着眼望着高怀远骂道:“贼厮鸟!老子就是抢劫的!你能把老子如何?”
高怀远看到这厮不肯老实回答,于是抓住他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嘎嘣一声,这家伙便立即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嘴里面大骂着哭嚎了起来:“娘的!我的胳膊…呸…你大爷的,给老子个痛快的!”
“我呸!想得倒美!”高怀远丝毫不为所动,接着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这一次他没直接扭断他的胳膊,而是从指头开始,一根根的开始掰断他的手指,每掰断这厮一根手指,这厮便大喊一声,疼得浑身直哆嗦,当高怀远将他五根手指都掰断之后,这厮终于不叫了,嘴里面喷出一口鲜血,软软的倒了下去,一摸他的鼻子,这厮居然伤重死掉了。
“便宜了你了!”高怀远站了起来,如同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一般,恶狠狠的又踹了这厮的尸体一脚。
看着一脸狰狞的高怀远,如此冷酷的对待敌人的手段,纪先成有些不寒而栗,他通过此事看出来,高怀远这个人对待自己的朋友、兄弟那是绝对的善良,但是对待自己的敌人的时候,也绝对的冷酷,这样的人实在不多,假如不是枭雄的话,便是个可以干大事的英雄,他不由得又一次重新审视起了眼前这个似乎笼罩在一团迷雾一般的高怀远来。
在高怀远和几个手下连番审讯之下,终于有一个贼人扛不住了,单是看着高怀远杀神一般的一个个的弄死他的那些同伙,让他们死的不能再惨了,又看到高怀远带着一脸狰狞的来到他的面前,这家伙终于吓尿裤子了。
“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呀!我们是桐庐马家寨的人,大当家是马家寨的马二刀,专门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买卖!这一次听我们马当家的说,是受雇于人,要截住好汉你们,开始时候也没打算要你们的命,就是要打断你的腿便可以了!没想到闹到了这种地步!我全都说了,好汉饶命呀!”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求着,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高怀远这一下算是从他嘴里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果真这帮贼人不是临时起意,在这里剪径抢劫的,而是有人雇他们专门在这里伏击自己,来找自己的麻烦的,自己没几个仇人,到底是谁想要这么做呢?
“那你说,到底是谁雇你们来劫杀我们的?”高怀远阴森森的盯着这个受伤的贼人,对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