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千灵百巧，机变无人能敌。她又自幼熟读诗书，比一般的女还要厉害一层。若她真是个贤淑的也还罢了，偏她并不是。”苏氏见荣成翰问的直接，脆也就说到了正题上。

“母妃，”荣成翰勉忍着不悦“母妃为王妃，又是长辈，说话当有底，才合母妃的份。母妃说阿姒不好，只凭听途说，未免武断，说去落人耻笑，也委屈了阿姒。母妃可有什么实据？”

“母妃，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

“母妃竟然这样颠倒黑白。用最伤人的话伤害一个无辜的女。杀人不见血，也不过是如此！何况，这女并不是旁人，她是我的妻。母妃一直知。阿姒对我有多重要！母妃伤的不仅是阿姒，还有我！”

荣成翰不愿意听苏氏说柳若姒的坏话，他让苏氏举实际的证据来。

“不忙，母妃。”荣成翰。一面看着苏氏的睛“母妃，你让我很痛心。”

。

苏氏刚说到这，荣成翰已经变了脸。就见荣成翰豁然起，衣袖一扫，就将旁边几案上的茶盅扫落在地。茶盅落在地上，立刻摔得粉碎。

母之间因为疏远，有些话苏氏就不好说的太过明白。这样在人听来，苏氏似乎有些词不达意，然而荣成翰却是听懂了。

“贞定侯一家来探望你父王，小侯爷也一同来了。…就在这里，眉来去…”

荣成翰了一气。勉压下心中的怒火。他若无其事地抖了抖衣袖。

“方才不小心，打碎了母妃的茶盅。”荣成翰声音低沉，慢慢地说。

荣成翰已经猜到了，苏氏这样拐弯抹角的，最终不过还是想说柳若姒的不是。

看着荣成翰的目光，苏氏直觉她不应该再说下去。但是，她好不容易趁着老王爷去歇息的空隙叫了荣成翰过来，正是为了说柳若姒的事情。如果不说，苏氏心中着实不甘。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一个男…，自幼你边服侍的，都是我挑细选，你哪里见识过那些…那些女的伎俩。小小年纪，又去了军营里，这些年，相的都是些军汉。你年纪轻，不知厉害…”苏氏说絮絮地说着。

苏氏一提到柳若姒，荣成翰的目光立刻幽起来。荣成翰正视苏氏。

“翰儿你…”苏氏颤着声音，她是被荣成翰的样吓到了。

“哦，无妨，无妨。我叫丫们来收拾。”苏氏忙就说，一面小心地查看荣成翰的脸。荣成翰现在仿佛是一只发怒的豹，虽暂时隐忍未发，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伤人。

苏氏也是一惊，霎时脸发白。她还是第一次当面看见荣成翰发这么大的火。

“我一直当母妃是个心底善良的人，有很多事只是不由己。母妃很多次伤我的心，我都劝自己，那是母妃不得已。但是，今天的事，我再也不能这样为母妃开脱了。”

苏氏听荣成翰这样说，她总不好就说她是听了长公主的话，那可不就成了荣成翰中说的听途说了。但是，有些话，苏氏却又必须跟荣成翰说清楚，她不忍心让荣成翰一直被欺瞒。荣成翰毕竟是她的儿，虽然她们母一项疏远，但是在苏氏的心里，还是惦念着这个儿的。

“柳氏…”

“母妃到底想要说什么？”荣成翰看着苏氏，直接问。

苏氏的心咚咚地着，觉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啊？”苏氏只觉得一痛，下意识地伸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