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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回:安山东吴加亮定计拒禅(2/4)

自是宋江避王府,数日不;待痊愈时,吴用引梁山众好汉并许多文官武将、乡间父老,一起王府会见,再三恳请宋江即位;又有各方多献瑞兆,尽言宋王当饯位,以讨魏贼。宋江听了,并无一字相从。这夜,吴用却庞统府邸,密谋:“凤先生,连日多方劝说,我家公明哥哥只是不从。我想哥哥生平,最听凤先生话;今日尚请先生一言。”庞统叹:“加亮,见汉室衰微,魏失人德,这天下之势,早

过数日回报,皆说洛四乡百姓,闻宋公明有意登基,尽喜:“我等草民,适逢世,思盼明主;宋王仁声四播,若肯领取天下,则我等尽皆得生!”吴用又劝宋江:“哥哥,民心如此,再若推辞,虽是谦逊,却恐叫臣民心寒。”宋江心念方动,却报太尉庞统求见。江谓用:“必是说称帝之事。”

再次日,宋江升帐,召众商议兵河北之事。忽有小李广:“哥哥,兵河北,扫曹魏残余,自然要。然却更有大事,须先议定。今汉室已没,中原无主;哥哥英明神武,宜皇帝位,以安万民。”宋江大惊:“某不过一介草民,得登王爵,已极尊贵;如何可为大逆之事?”众好汉一起:“哥哥才德无双,更兼征讨贼寇,庇佑百姓,众皆碑。今即皇帝位,理固宜然。”宋江只是不从,却看黑旋风李逵:“推辞个鸟!我等辛辛苦苦跟了,大战十几年,也不知砍了多少颅,如今便要你作个皇帝,如何这般纠缠!”宋江大怒,斥退李逵;却看吴用拱手:“哥哥心中,只有忠义;以为为汉臣,若自家登基,便是篡汉,是也不是?”宋江:“加亮知我心思。”用:“却是哥哥错了。想大汉自桓灵二帝,朝纲昏暗,民不聊生;天下群雄割据,兵荒。更兼董卓、曹,先后挟主,实已名存实亡;可见大汉天数已尽。到曹丕篡汉立魏,皇朝嫡亲,除灭殆尽,汉实已亡;哥哥以旧汉臣,号召讨逆,实未曾负汉;然今天数既定,难以逆,哥哥称帝建国,是为汉朝报仇,并非篡逆。哥哥祥查。”宋江听了,沉片刻,又有朱武上来:“众人攀龙附凤,皆为日后功名,天下百姓,亦翘首盼望明主。哥哥扫清割据,大军所到,于民秋毫无犯,已得人心。今倘登基,亦是顺天应人。”连番只是劝说。宋江:“自家兄弟一般意思,俺自知;但天下人心意,如何得知?”吴用:“如此,哥哥何不先遣能员吏,往四乡探听民意,再作决断。”宋江甚喜,教吴用去安排。

人心惶惶;又兼东西督将无谋,曹休欺于孙权,夏侯尚毙于汉中,故有此番尴尬。如哥哥却又不同:梁山兄弟,已占天下之半;西凉超是哥哥婚姻之戚,州士燮向从柴大官人;更有辽东公孙渊、南蛮孟获,皆有自家内应;所虑后方,惟西川二刘。此时称帝,便有宵小不服,又何足哉!”宋江:“何不等尽收河北,统一天下,再议此事?”吴用赞:“哥哥此话却是稳妥,以军事论,原亦无不可。但我梁山打下州郡甚多,各路兄弟,无不望哥哥早登皇位;又有卢员外在山东,自立一军,倘无名分约束,恐人心散。利弊相较,哥哥还是早日称帝为是。”宋江又:“还恐庞士元等一般汉室文武,不喜我称帝。”吴用笑:“哥哥多虑了。士元若果为一心忠汉,当初刘备仗宗亲名割据地方,曹挟汉天号令天下,他却如何了哥哥幕宾?既已归帐,便是同退,共荣华;吴用只要保哥哥混一宇内,名千古;这庞士元亦无非保扶明主,以成大业;哥哥称帝,他岂会不从?”宋江闻言不语。吴用自退。

,长揖:“闻大王遣众往四乡,探问民间消息,可有改朝之心?”宋江:“多官劝说,我意未定。”庞统:“大王为汉臣数十年,多有建功。今若一朝称帝,恐将数十年名声,尽付东。望大王祥查。”宋江听了,垂泪:“凤先生,众人皆不知我心,独先生知之。我本草民,世起兵,只求苟全命,岂有帝王之心?然今日纵横九州,势成骑虎;众将推,若有不从,恐人心散,大业崩溃,而令魏贼得志,百姓受苦。退尴尬,却请先生教我!”说罢,掩面大哭。庞统沉间,吴用:“士元先生,我等自荆州相从,十数年矣。经百战,有今日基业。现下汉室衰亡,虽有神人,亦难力挽;曹魏篡逆,非有大名,无以讨之。故我等力劝宋江哥哥正位。若非如此,焉能号令天下,再造一统?”庞统叹:“公等之心,统岂不知。然汉室延续四百年,威德尚在。故袁术称帝未久,窘死中;曹虽拥扫群雄,未敢造次。今天下未定,西川刘循、刘阐,凉州超,辽东公孙渊,岭南士燮等,尽奉汉室之名;大王代汉讨魏,方能号召四方;若自称帝,恐手足之盟,转为萧墙之祸。纵有大志,何不待河北光复,再作计议?”吴用:“太尉所言虽是,然我数十万将士,多望大王早登九五;今不从众意,人心涣散,则大事去也。”两边说不住时,宋江一声,跌坐倒。众大惊,急上前救护。神医安全上前察看:“哥哥是因文武计议不决,心下焦急,所以倒。歇息数日便好。”于是堂上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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