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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吕蒙白衣袭南郡徐晃分(2/3)

关羽在樊城,正等着荆州援军,听得众人说法,大怒:“梁山军染疫病,自然情有可原。可恨刘封黄小儿,竟敢仗势拿皇兄之令压我,又有糜芳、潘睿两个匹夫,煽风火,着实可恶!”遂令次关兴,速携征东将军印信与宝剑,火速往江陵,调刘封兵来樊城,违令者立斩!关兴得令,急急赶到江陵,说明来意,亮了剑印。刘封闻言,愤然而起:“某奉王命,只守江陵。今若北伐樊城,不敢担责。关侯既亮剑印,要兵拿去便是!”割了兵符,一言不发,门往上庸去了。糜芳、潘睿面面相觑,只好把江陵本,又凑了数千与关兴带去。下来两个自喝闷酒不提。吴用在公安,闻知此事,召集众好汉:“天下大势将变矣。”悉心准备,一面飞书往西川宋江、州柴,联络应付。

原来关羽自擒于禁以来,屡攻樊城不下,却把周围县邑,大大攻略。宛城有悍民侯音、孙狼,聚众万余人,响应关羽,关羽封为中郎将,便叫在北面张扬声威。又得了杜迁劫来的东吴米粮,粮草暂时不愁。只是手下原班士卒久战疲惫,新招收的又是鱼龙混杂,甚不得力。正在踌躇之时,忽闻军中传言,曹亲提大军,许都,来救樊城。又闻说东吴孙权乘曹军西向荆州,已调吕蒙率大军转往濡须,准备攻取徐州,陆守将换作陆逊。关羽闻之大喜:“既然吴兵东去,荆州无忧,则可把那边人调来,一举攻下樊城,再图许昌!”良谏:“说吴兵东去,未知真假,若是先把荆州驻留人调空,非明也。万一有失,追悔莫及。”关羽不以为然:“老夫在樊城,吴儿何敢窥测荆州?且沿江烽火台连环相接,万一吴兵寇,我这里十万大军即刻回师南下,岂得有失耶?”遂差人往荆州,调原先糜芳、潘睿手下军、吴用手下梁山军并西川新来的刘封人,俱赶往樊城来助战。

吴用、秦明等梁山军在公安,却是早有防备。天明时分,已知江陵失陷,又闻程普、黄盖、甘宁驱兵万余,杀奔而来。秦

于是吕蒙叫白衣士卒扮作商队,逆逶迤西行。夜来停泊江边,拿贿赂烽火台守把士卒。等到夜,船舱中兵齐,把烽火台士卒尽数缚倒,不留一个。沿路如此发,荆州毫不知情。一路通行无阻,直抵江陵城下,吕蒙选几个俘虏来的烽火台士卒,厚加赏赐,令其叫开城门。这荆州城中,因糜芳、潘睿等被关羽把兵尽数调,心下不乐,懒得心细巡查;又未见烽火台报警,因此士卒松懈,毫不怀疑,便开了门。吕蒙一声号令,三万兵齐,登时拥城中。城中只有数千人,又无防备,立时大。糜竺在官署,闻声不妙,急急便服西门。只听得城上城下,呐喊声大作,又望见江上一派火光。糜竺不知虚实,只得匹,西投蜀中去了。糜芳、潘睿正在饮酒,闻声来,已被吴军围住。两人惊惶无措,只好投降。吕蒙厚加抚。又从牢狱内放于禁,加以重待。天未明,而南郡已易主也。

再说孙权在南徐,闻关羽果把江陵人大半调到樊城,公安梁山军又多染疫病,心中暗喜,便拜吕蒙为大都督,总督江东军。先选兵三万,以快船百余只,将军士尽埋伏于舱中,却选士卒,白衣扮作商贾模样,在外摇船。次以韩当、周泰、蒋钦、徐盛、丁奉、潘璋引军二万,随后接应;又令孙皎、朱桓、朱然引军一万取零陵,断绝荆州与州联络;再令程普、黄盖、甘宁引军一万,取公安,抵挡梁山军。孙权自提军为后总应。

调令到江陵,糜竺大惊:“关侯在樊城如许人,尚嫌不够,又要调荆州守军耶?万一东吴侵,如何是好?”急请糜芳、潘睿、吴用、刘封等人商议。潘睿:“关侯在樊城,却不荆州死活了。若把人去,我们这边怎生守把?若是丢了州郡,大王怪罪,又当如何?”糜芳:“只是若不从,关侯发怒,也难担当。”刘封:“吾奉父王和诸葛军师之命,只叫镇守荆州,为关侯后援,却未叫我北樊城。关侯岂能命我哉?”糜芳摇:“说不得。公你倒不怕,我辈岂敢逆关侯虎威?他与大王,又是金兰之义,只留我等两不是。”糜竺问吴用:“加亮看如何?”吴用叹:“以俺看来,关公如此行事,若是东吴真往徐州兵,则自然幸甚;万一有诈,只怕荆州难保。只是他军令既下,我等又怎可不从?偏生我梁山军中,近日疫病行,儿郎里面十个病倒了六七个,哪里经得起跋涉?正想往州请柴将军、士将军借兵数千以助防守。不想关将军却有此举。”糜竺见众人多有怨言,:“既然如此,且把江陵之军分拨一半北援,却把此间众人意思,向关侯好生说明,请他明断。”众人散去。

烽火台,恐难急下。”陆逊笑:“此不妨。某有一计,叫关某自去藩屏,荆州拱手奉上。”便安排数百个小校,前往樊城、荆州两,散布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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