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便来到了片场，工作人员显然是刚刚才开工不久，或许是拍了一场戏，导演在想下场戏怎么拍，所以现在在休息。萧然呵呵笑着和工作人员打着招呼，一便见到张蔓玉笑的走上前来：“真疼老婆呀，那么晚了还送汤来！”

严格的说，萧然以自己的光来判断，《东方三侠》是很有可能获得不俗票房的。毕竟经过了《暗》以及随后不少都是以个人风格为主的影片之后，观众的接受能力已经了很多，间接让萧然引导了市场，这都是他决定开拍这片的原因。

“喝你的吧，废话那么多！”萧然把盛汤的壶放在桌上，这才来到林清霞面前。化妆师正在给林清霞补妆，林清霞见萧然来了，角瞥了过来，浮起笑容：“你怎么有空过来！”

前者那飘逸而且独创意的动作场面极是富有大气，尤其是在节奏和情绪上，控制力尤其可观。在后者上，萧然印象最刻的就是曾将在片里推几车黄金，以半疯狂的神叫嚣着杀了他金就是你们的这句话，以及结尾时郭天王垂死前无论如何都穿不上鞋的镜。

阿杜现在正在思考着下一场戏如何拍，甚至连萧然来了都不知。直到萧然在椅上坐下来，轻轻呼唤一声，这才惊醒过来：“然哥，你来了！正巧，你来得正巧。现在我正在怀疑，特效组那个特效真的能够好吗？”

力以及吴倩恋的号召力，这片的票房竟然成了1993年的垫底之作，票房竟然只有二十万。萧然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可是他印象里每个数据都确实如此，由不得他不信。当然，在不信之余，萧然对这两片的真实票房充满了迷惑。

“理论上是没问题的！”萧然耸了耸肩，现在港片导演都不太习惯特效，尤其是电脑特效这样新的玩意：“他们会告诉你，什么地方可以采用特效，而你就需要告诉他们，什么地方是什么概念，还有该怎么。到了后期，你就知他们其实能的很多了！将来电脑特效能够帮我们到很多人力不到的事，我们一定得尝试着接受它。”

关键在于《赤脚小》，老实说，萧然对这片真的不敢抱有任何的希望。这片太邪太诡了，尤其是片里那**的背叛和撕杀以及谋，任何人都能看得心都冷了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倒不如换一个背景，那样或许还前途。否则，以这片的这样的剧情，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赔本。萧然不在乎赔本，可这必须得起到一定的作用吧，比方说可以拿一个奖什么的。

而《赤脚小》一样很了不得，这片在意义上而言没有《东方三侠》来得大气。可是，却凭着游海这个天才的编剧，心的布局与细节描写，再加上阿杜的大控制力，让这片呈现非常凄苦的意味，这同样亦是一让人对人生冷心的片。萧然甚至只看了一遍，就不敢再看了，因为他害怕自己对社会丧失信心。

萧然想，如果把这片的背景换在现代，那拿去戛纳绝对不是没可能拿奖的。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想到了老爸那档事，心中隐有怒意。目前他还不知是什么人设计了老爸，可是只要知了，那家伙肯定没好下场。

“过来看看自己的老婆，还讲什么有没有空的！”萧然轻轻一笑：“对了，我先过去一下，等一下再跟你说事！”

在萧然的印象里，阿杜的这两作品都是极佳的，只是后来除了一些资影迷记得外，向来少有人提及。《东方三侠》可谓是极奇幻彩的，同时亦是开创了香港都市女武侠的一大作，是一非常值得关注的片。

阿杜若有所思的了，接着再皱起了眉：“然哥，你觉得这片是不是有怪，那就好象是在一个与我们相同的平行世界发生的事一样！而且，这在场面和摄影及术等方面，我认为你说的那风格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