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我?许先生说笑了吧!我唐某人有舍命需要别人帮忙呢?”
这样的事情又不可能和别人商量!
“我想要帮助你!当然,也需要你帮助我,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另一个人?”
小曼伸手去,把那个白
胶瓶抓在手中,小心地放在自己怀中,目光不再恍惚,变得
定起来。
在胶瓶旁,原本还有一张纸条,现在,那张纸条已经被她烧毁了,纸条上的内容让她目惊心,更加不能让旁人知晓。
就这样举棋不定,拖下去也不是好方法,纸条上规定了时间的。
唐帅面颓然地坐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
。
,请我来这里,不知有何贵
啊!”“很简单,我想帮助你!”
“不要冲动!你要知我是来帮助你的!你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我!”
“我是谁?我不是许文么!至于,我还知
些什么?可以这样说,基本上,该知
的我都知
了!若非这样,我又怎么敢妄言来帮助你呢?”
放纸条在这里的人一定是府上的人,这就表示,一直有双睛在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里,只要自己不
照他所说的
,结果很清楚,只有一条死路。
唐帅又把眉皱了起来,他神
疑惑地问
。
“张尔雍?”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两条路似乎都不好走!如果不照纸条上写的那样
,自己情人的生命就没有了保障,就算没有情人生命的威胁,只要知
事情真相的那人把自己和别人私通的事情告诉大帅,自己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是
照那人说的那样去
,这胶瓶内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要是大帅因此有什么不测,最后,事情查到自己
上来,自己仍然难逃一死!
唐帅的手一下就摸到了腰间,他的第一个想法是把这个知自己秘密的人
掉,当他解开枪
的纽扣之后,许文
仍然不动声
,没有一
害怕的表示。
“准确地说,我不只是帮助你,还会帮助另一个人!”
看来,只能那么了!也许能死中求活。
该怎么办呢?
“这样才对嘛!男汉大丈夫,就该当机立断!至于,你需要
什么?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我说的那个人,和唐先生可是密切相关,不就是小曼姑娘吗?”
唐帅摸枪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当然知,既然别人知
这件事情,肯定有备而来,不可能一枪把他打死就可以解决整件事情。
许文笑了笑,笑得有
像瞧着小
的黄鼠狼,他轻声说
。
许文移开了落在唐帅脸上的视线,端起木几上放在自己这边的茶杯,小饮了一
,方才说
。
“小曼!”
纸条上的字并不多,只有两个内容,第一个内容揭了一个事实,那个原以为只有他和自己知
的事实,另一个内容就是以他的生命来威胁,要她把胶瓶内的东西放在张尔雍的茶杯里。
“你到底是谁?你还知一些什么?”
唐帅惊讶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该怎么办呢?
“敌人?”
许文笑了笑,说
。
许文意味
长地笑笑,说
。
许文仍然端坐在椅
上,慢条斯理地说
。
“说吧!你究竟想什么?”
下一分钟,她走了房间,门关上之后,房间暗了下来。
“对!就是张尔雍!”
唐帅咬了咬牙,事情的确像姓许的所讲的那样,摆在他面前的只有华山一条路了,只有一个字,拼了!
“有什么可考虑的!难你们想一直这样担惊受怕地活着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的事情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知
,又能瞒张尔雍瞒到何时?现在,你除了与我合作,
掉姓张的,并没有其他的
路了!”
“当然,你也可以称呼她为五姨太!”
张尔雍的五姨太袁小曼在自己的房间里,神情恍惚地坐在床上,她的目光停留在床前的梳妆台上,那里摆放着一个白的胶瓶。
“是的!一个能置你和你的小曼于死地的敌人!”
“好!我答应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什么了?”
“不知许先生说的另一个人是谁?”
唐帅沉默了下来,对方终于提了他的目的,现在,是他好好思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