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刘晖？”

“可是我这么仔细一想啊，总觉着那人有些熟，那柄刀啊，对了，就是那柄刀，绣刀。”

章尧眉一挑“哦？是锦衣卫的绣刀？”

“不不不，是我，是我的过。这么多日了，才想起来，刘晖当时被青帮的人杀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想明白，他们是如何发现刘晖几人份的？你怎么看？”

“就江湖规矩办呗。”

银杏叶得沙沙响动，章尧开说了什么，杨帆没有听清楚。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章尧，过了很久，他才开：“我记得是说过要一个聪明人，但是聪明过了，那么就是过犹不及。你们俩当初都是为我在事，了事情，我自然心里不好受。我没有问过你，但你自己问过自己没有？”

“是啊。然后我就这么寻思着。我遇到的锦衣卫，也就你、刘晖这么几十个人，若是托梦给我，也只能是刘晖了。所以啊，就找你来问一问，这刘晖会不会是有什么心愿还没完成，要我来帮忙？”杨帆看着章尧“当初他的那柄绣刀，就供在嘉福寺，等等啊，咱们就去看看，好好的看一看。”

杨帆拿起茶盏，低看了那柄长刀“你信因果循环吗？”

章尧添了添嘴，：“刘哥死的确实惨，兄弟的，没能帮上他，是我的错。”

“说了什么？”

拿茶的手放下来“那爵爷您可要保重。”

“杨爷。”章尧打断杨帆的话，转过。

“谁？”

“我这几天啊，老是梦到一个人，在梦里老是冲着我喊，为什么不替我报仇，为什么让贼逍遥法外，脑壳都疼。”

“护国公为何这么问？”

“一命偿一命？”

两人静静地坐在银杏树下，过了很久，章尧才拿起刀，抱拳：“明白了。我会给杨爷您一个代的。”

“我…或许是有内鬼吧。”章尧又拿起茶盏，抿了几。

“内鬼？唔，我想也是。这内鬼啊，要是被我揪来…”

杨帆了，等着章尧的自问自答。

“我想也是。”杨帆替他倒满茶，便不再说话了。

了。爵爷如今平步青云，在下可是攀不起。”他将绣刀放在石凳上。

杨帆睛一抬，：“我也忘了谁。”他又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章尧的肩“我啊，亏心事亏心事也过，但就是捂不住，瞒不住，生怕捂久了自己那良心啊，最后变黑了。”

杨帆也看过来“恩？”“您还记得当初在京师梨园说过什么吗？”

“也是。”章尧，：“那杨爷觉得如何才能弥补呢？”

过了很久，他见章尧不说话，便：“有人啊告诉过我，刘晖老家，年关的时候，有人过去送了些银两。似乎是和他共事过的人。”杨帆抿了抿嘴，：“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可以拿银就可以弥补的，你说呢？”

光洒在银杏树上，章尧的脸的，有些凝重。杨帆抬看了看，，：“那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