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不好意思。您是要试笔吗？来，这边请。”

。”

掌柜眉一挑，暗看来真的有，便：“公您跟我到二楼来。”杨帆朝楼上瞟了一。：“好。”

“哎呦，公啊。别提了，这个月加上您这，一共才百十来，就够垫付咱们这些人的工钱了。你看看，这些人啊。”他凑到杨帆耳边，轻声：“都是看、耍的多，真要买的人少啊。”他摇摇，忽然回过笑：“公，是要送人吗？”

“恩。”

杨帆问：“对了，你们这个月卖了几？”

“那用帮你准备礼盒吗？”

“这位小哥。”

“来一？”一边的伙计有些吃惊“您就不先试一试吗？”

“唉，陆公，陆公…”伙计摇了摇，回来收拾那人留下的纸笔，嘴中骂骂咧咧：“每天就知来蹭纸蹭墨。字写得这么烂，人也这么烂。这废纸，拿回去当草纸都嫌脏了。”

“不用试了。拿一，我等等带走。”

“那这松墨呢？拿几锭回去如何？”

陈王廷跟着杨帆一起到了二楼，房间布置地很雅致。杨帆四张望了一下，这里的布置。倒像是一个私人会所，除了一些客文人在此试笔试纸，互相切磋之外，就没有什么人了。杨帆坐在一边的椅上，很好奇这家奇葩的纸笔斋能够开在这里。这样的地方，这样开阔的地方竟然用作试笔、试墨的地方，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一边的伙计笑：“陆公里果然好，这徽宣是几日前刚刚到了金陵的。怎么样，陆公要不带回去府上两三刀？”

“过奖，过奖。”那人有些受若惊地将笔放在笔架上，：“陈老板家来的徽宣、松墨果然是上乘佳品，在下连试几张，都觉淡适宜，也不粘滞。好，果然是好。”

杨帆走过来看了很久，这些人试笔用的笔墨纸砚都是纸笔铺的。他走过去问：“这位兄台，这字写得不错。”

“同样的也来一吧。”陈王廷并非莽夫，不过跟了杨帆以后，似乎对于舞文墨的事，也少了许多兴致。这次既然杨帆要开书院，自然也可以轻松一阵了。(未完待续。。)

“啊？呵呵。再看看，再看看。”那人放下手中的笔。

杨帆：“哦，好。王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上去和这东家谈生意。”

杨帆笑了笑，从那纸篓里随便找了几张废纸，：“找这些包一包就好了。”

“公，公。我家东家在三楼等你了，你可以上去了。”

陆姓男摇摇，笑了笑，四看了看墙上一些字画，然后就缓缓下楼了。

那个伙计拿一新的笔墨，用那些废纸边包边嘀咕：“真是的。这年怪人真多。明明是要拿去送人，还用废纸包起来。”他有些无语地瞟了一旁边的陈王廷，：“这位公您也要卖什么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纸笔。”

杨帆：“这文房四宝给我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