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尧脚步一顿“我怕什么？”

“不说没关系。我们锦衣卫办事，从来不讲证据，认定了就认定了。”章尧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那支笔在常文田脸上“现在，我说你通敌叛国，那你就不可能是个好东西。”他的朱笔在常文田脸上画了一个叉，冷笑一声，便站起来，：“好了，不和你废话了。”

“你在说什么？”常文田瞳孔一缩“老朽听不明白。”他看到前几人，已经大抵明白了为何被锦衣卫抓过来了。这事，一旦坐实了，那就是真的没有什么活的希望了。常文田狠狠剐了一一旁的几个人。

章尧凑近去，蹲在常文田边上，将手伸了过去。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群人给野猪送军火，送情报的时候，怕过吗？”

“怕你手上沾得血太多，怨气重，不得好死吧。”常文田狠狠地诅咒。一个人在无力反抗的时候，便只能用诅咒，这样无力的手段。

不要把你的那些小聪明拿来显摆。”他合上名册“人都齐就好。没漏下一个，也算是给爵爷一个代了。”章尧冷地看着这九个人，：“你们几个人可以什么都不说，你们的族人差不多已经灭了，认不认罪都随便你们。”

“你们锦衣卫，太目无王法了！”

“你们这群疯，竟然目无王法。”常文田听到族人被灭，吓得脸蜡黄。这里九个大族加起来，那可是几百人啊。几百条命，就这么没了？他有些不置信。怎么可能呢？

“你怕了吗？”

铁岩溪的双手垂着。那副铁今日没有握在他的手里。屋内很暗，只是老铁今日最后的一句号令“所有屋都不准明火。”任何的一丝明光，都是致命的光线。老铁混迹江湖，这一次，面对数不清的锦衣卫，连他自己都无力了。(未完待续。。)

窗里的人，盯着外边；同样，窗外的人，也盯着屋内。没有到殊死相搏的地步，双方都不可能鏖战。锦衣卫，等的是杨帆；而铁匠铺的人，都等着那位老人的发号施令。

黑夜之中，真正的锦衣卫主力，已经渐渐封锁了那条小巷，每个隐藏的角落，都有一双睛死死地盯着。原本这火焰永不停息的铁铺，炉火已经停息了。这场博弈，在日落前就已经开始了。

章尧一笑“沾血？”他一个残忍的微笑“我们锦衣卫，师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杀死自己的同伴，你说我会怕吗？”这话一，常文田的脸更加惨白了。屋内间或传来几声无力的嘶吼，章尧歪了歪脖，呢喃：“时候不早了。刘老哥，明日就用青帮的人，来告你在天之灵！”

“你…你要…什么！”常文田怕了，有些胆寒地结。

要走木门的章尧回看了嘶吼的狰狞面容“你们慢慢吼。不要压抑自己，免得以后死的时候怨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