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准备班，三日后，朕准备去泰山祭祀，不容有误。”

这样的情况，在当初野猪兵临城下的时候，才现过。朱由检拍了拍周氏的肩，赶去。洛养站在门外，见朱由检来了，便将一份盖有朱漆的密信呈报上来。锦衣卫消息繁多，但唯独一类消息，若是盖上朱漆，代表此类消息属于机密，除了锦衣卫指挥使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检阅。这次从山西过来的密信，连洛养都没敢看，而是直接递了上来。

朱由检拿过信，揭开那枚朱漆，翻阅起来。坤宁前有些静，只听得朱由检的起伏声，以及落叶落到地上的沙沙声。朱由检看完信，呢喃：“久居中，似乎被瞒了很多事啊。”

已经是五个儿的爹了，这让还大他几岁的杨帆，当初在京师时就有些汗颜了。二皇夭折之后，贵妃田氏又为朱由检诞下一皇，唤名慈照。两月前，皇后周氏，又诞下一个龙，唤名慈焕。

“圣上哪里的话。您贵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臣妾还怕没能照顾好圣上，怎么会辛苦呢？如今慈烺上了学，慈炯都会走路了，倒是那慈烜，福薄，没能沐圣恩，便离世而去，臣妾…”说着便哭哭啼啼起来。

周氏笑：“陛下忘记了？前几日圣上钦了太讲师，如今亘儿正在学识字呢。昨日听他回来念三字经前几句，很是利，等今日下了学，一定让他给圣上念一念。”朱由检“前几日杨帆遇刺的事，你说说是谁的？”

作为耳目的东厂、锦衣卫，听到这话，大多会吓得跪在地上求朱由检恕罪。不过洛养并没有，依旧毕恭毕敬地站着，等着朱由检的吩咐。

周氏将奇斋的账本递上去，：“圣上您看看，这是奇斋上个季度的账本。”朱由检推了回去，笑：“皇后，朕说了由你理，就是信任你。朕这每日都要上朝、批奏折，已经是心神疲惫，若是再让朕看着账本，真是皇后为难朕了。”

没说上几句话，门外便有人求见。朱由检：“皇后，最近国务繁忙，朕无心照料你们母，这后事宜，还要你料理，辛苦了。”

周氏一滞，摇摇，：“臣妾怎会知晓。”朱由检一笑“朕不过随问问，皇后不必当真。”

周氏放下账本，：“臣妾哪敢。圣上今日将那宁神汤喝了没？”朱由检，：“皇后特地吩咐的，朕哪敢不喝。哈哈，亘儿呢？今日怎么不见他？”

朱由检赶安起来“这都三年了，你也莫要伤心了，想来慈烜在天上也一定会挂念我们的。”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个情况是不常发生的。很少有急报会追到坤宁前，还有反复敲门。朱由检看了看朱门，：“朕先走了，你且好好休养。”

“臣在。”

洛养叩首，：“臣，遵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