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酒！”

杨帆反问：“你又是什么意思？”老酒碗啪地一声，落在桌上，珠一瞪，那只缩在的脚上，多了只手抠着脚丫，眯着：“真是年纪大了，火气没有年轻人足了。要是搁在年轻的时候，哪个犊敢这么跟我说话，一定光他叼！”

我…除掉你我的敌手，倒来合着你怀疑我来着？“小，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要是我手上真有一把刀，现在一定往你上去。你在戏老夫吗！”

老刚刚抠完鼻屎的指扣在碗沿上，晃动之中，酒晃在那指上，看得杨帆脸古怪。还是不看为净，他起要走，便被那人叫住。“看不起我？”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老，杨帆同样也是莫名其妙。貌似最近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人，便问：“我们认识吗？”

老抠着脚，笑眯眯地：“爵爷打着老名号，在京城里边招摇撞骗，还扬言老夫羽化了，这笔账在，你说老是认识杨爵爷您呢，还是不该认识您呢？”

周延儒站起来，怒极反笑，：“你不合是吧？行，我自己去找证据！”说罢，甩袖离去。杨帆摇了摇，他何尝没有调查过那帮人的线索。早在周延儒还没到登州的时候，就差不多把登州翻了个底朝天了。

杨帆揶揄：“周学士，您想啊。我这倡议的税改，令你丢了官帽，最恨我的人，还不就是你了？那你要杀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你说是不？”

杨帆讪讪一笑，小心翼翼地将脚跨长凳，：“那个啥，前辈您吃着喝着，这顿我请了。我有事，先走了…”

“来嘞！”大清早喝酒的确实少见。小二将酒碗一放，了句客官慢用，便麻利地走开了。走时，对杨帆有些歉意地躬了躬，意思是多包涵。毕竟门是客，坐哪里都是喜好，也没规定一张四方桌，杨帆坐了，其他人就坐不得了。

一声吆喝，将杨帆从发呆中拽了回来。他斜望去，一个糟老一只脚踏在长凳上，右手抠着鼻屎，正眯看着他。差令他有一把昨夜吃的饭吐来的觉。

“您是卜…卜…卜算…”杨帆珠都快掉来了。什么叫冤家路窄？娘的，老不过随便瞎诌了个名号，特么还把真人给艾特来了，这算什么？杨帆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他的话从来没这么好使过，唯独这次，算是神一般的准。

这他妈，七月半刚过，真的是见着鬼了…(未完待续。。)

“那你是什么意思？”老虽然邋遢，但是细看，一对桃，鼻梁直，朱薄，想来年轻时候定是个风倜傥的男。岁月不饶人，皱纹发，胡渣错，成了个乞丐大爷的模样，但是话语依旧犀利，毫不逊小愤青。

老悠悠扬扬地哼着：“清早一顿酒，快乐活神仙。”

杨帆眉一挑“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