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安静了一秒钟，后边便传来抑制不住的笑声。命被打断了？这还是一次听说。那玩意儿还会断吗？

“凌河伯，注意你的言辞！不然本官可以告你污蔑朝廷命官！”郭有恒一听银两，便知杨帆这话里话外夹杂着的讽刺，顿时怒火就上来了。“在下嘴瓢了，见谅，见谅。”杨帆话锋一转“但是在下不认为你有资格坐在公堂上。要坐的话，坐地上再说话。不然这堂，没法升了，大不了找圣上说理去。”

郭有恒见后方笑个不停，惊堂木一拍，直呼肃静，便问：“可有人证？”

杨帆坐定，笑：“龚破布…”堂下立传来噗嗤的笑声。

大人，洛公前夜被杨爵爷打成重伤，实在无法下跪，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龚不破看了一杨帆“大人，红袖招的老|鸨可以作证，那晚凌河伯骑闯红袖招，那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凌河伯手持圆凳，殴打洛公。至于洛公的伤势，回堂的大夫可以作证。”

龚不破差吐老血来，今日还没等到他发威，这杨帆就来了一记下威，实在有些耻辱。除了李面平平之外，张至发和郭有恒皆面不善。这杨帆着实狡猾，一步步将他们了去。

“是不破。”龚不破脸铁青地打断。

“哦，不破就不破吧。龚状师这就一咬定是在下把洛公打成重伤了？”杨帆笑“几位大人见银两不见银两…”

郭有恒被说得眉瞪，这杨帆的嘴他是领教过的，当初在朝堂把百官说得一愣一愣，所以今天说话也是格外小心，生怕被他抓到把柄。没想到，这第一句话，便被他抓住了小辫，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龚不破一血差来，没想到这杨帆如此无赖。郭有恒喝：“杨爵爷，得饶人且饶人。这洛尊，本官见他有伤在，就免他下跪了。”

洛尊跪下来，：“大人，凌河伯横行霸，在下确实受了重伤。在下的…在下的男|被他打断了。”

“好！杨帆，你就尽羞辱我吧。等下让你加倍奉还！”洛尊颤巍巍地站起来，将椅一推。

“得饶人且饶人？大人，在下没听错吧。在这公堂之上，堂堂刑尚书，竟然说如此荒唐之语。这里是哪？公堂，公堂，大明哪里都可以不讲律法，唯独这里不能不讲。大人您说这样的话来，实在有愧圣上，有愧于黎明百姓。”

“那边撤了这位洛公的座吧。”杨帆笑着看向洛尊，想玩，老奉陪到底。看谁玩的过谁。

“你看看，这不是能站起来吗？什么重伤，哪里重伤了？”杨帆笑“几位大人看到了吧。这罪状本就是虚乌有，既然洛公可以站起来，那哪来的罪状？请几位大人明鉴！”

“凌河伯误会本官意思了。”郭有恒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