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您现在是凌河伯啊。我抱您大还来不及呢，走，走哪去？”祖泽没没脸地恭维。

“这不是沾了你的光嘛。不然还是个从二品，哪来的加授。”祖大寿笑。

杨帆瞥了一祖大寿，没好气地说：“合？你以为搭台唱大戏啊。你顾你的就行，别没事找事。现在若是想和我撇清关系，赶带着你这宝贝侄离开。”

陆陆续续，不断有年老的言官昏倒。不是真昏倒，还是假昏倒。皇帝老看不见，而是在内，看着窗外的夜“大明，是该换血了…”

杨帆挖苦：“哪敢啊，大将军可是折煞在下了。”

…

估计整个朝堂上，看得通透的人，没有几个。而那些看通透，也闭不言。犯不着，为了一个空壳爵爷，与圣上撕破脸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自然有那些会上。确实如此，那些号称抹布的言官，净桌不怕脏了自己的贵品质，得这样的事来。

…

已经一天没有的右给事中昏昏沉沉：“圣上…圣上…不…不收回成命，老朽不…不起来…”旋即倒在原地。

“该是我的，自然说什么总归是我的。你以为我就这么乐意接受这个凌河伯吗？还是说我杨帆就为了那一年的一千石俸禄？圣上这么，你们又能懂几分？”杨帆摇摇，在嘉福寺便夸下过海，如今也只能着上了。

祖大寿喝了酒“你打算明天怎么？需要我合吗？”

夜雨依旧，皇极殿前，十几把油纸伞撑在跪了一天官员上。“老师，回去吧。雨都这么大了，回去吧。”翰林院的学生，拿着油纸伞，劝诫。

一颗生米嘎嘣嘎嘣地嚼着，杨帆看着门外的夜雨，喝下杯中的酒，：“哪敢啊，你祖大寿如今为列上护军，加授奉国将军。当朝武馆没有几个比您老还要的官位了。”

“店家，上酒！”两个人脱了蓑衣，坐在正在喝酒的杨帆边。“杨，还在生我的气？”

夜雨都，沁人心。雨中蓑衣缓行。一浅一，草鞋惊了洼。

“杨，说真的。今天听大伯说，为了你封爵的事情，圣上几乎和百官都闹僵了。那帮言官，不知现在，是不是还跪在皇极殿前。”

祖泽在一边也呵呵地笑着，这次连带着他，也荣升至武德将军，好歹也是个正五品官阶。“杨，大伯当初不也是骑虎难下嘛。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吴襄那人你又不是不知，心小得不行。我大伯不也是怕你被人抓到小辫嘛。”

祖大寿喝完杯中的酒，：“我的意思，还是别闹得太僵了。杨你这人就是太不合群，这样以后再朝堂很难有说话的分量。我说这话是有理的，你看我们泥的，虽然官居二品，被个六品的言官鄙视，都没找理去，没办法啊，人家能说会。打赢了仗，那自然你说了算，打输了，别说给不给你说话的份，你还在前线呢，后边弹劾你的人就排成队了。你可是不知，就这次，凌河城被围了二十天，差连孙老帅都要被弹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