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着徐蓉的，见到她就痛，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试探地问：“咳咳。你老是代。当初在嘉福寺，过什么？”

“汝在城门，戏说汪瞿，早就人尽皆知。恰当得很，恰当得很呐！”徐老笑。

“徐老想必是误会了。当初在下便说过，此生不仕，那便一生不为官，何来臣一说？在圣上面前，我也只能自称一声草民，仅此而已。”

“哦，这样啊。那徐老的长生符可曾随佩？”

“你只要走一条不凡之路，那边随你。老夫朽矣，若是还能为后生尽一份绵薄之力，也不了多少了。我想好了，来年开，老夫便辞官教书。将毕生所学，统统传承下去。利玛窦先生也应允了，只要圣上答应，也可以到东林书院执教。现在就看你杨帆能不能说服那帮和老顽固了。”

“当然了。”

“你还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来我家白吃白喝吗？真是太过分了，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无耻之徒。”

他咂摸着嘴，故作奇怪：“那就怪了。也不知是谁的长生符，掉在我这里了。”说着，便要回房。

徐蓉一怔，支支吾吾：“什么…过什么？你这人没病吧？我去替爷爷请一长生符，怎么，不允许啊？”

“如今西山的东林书院已经建的差不多了。到了明年开，便要真是启用。到时候，这算学、格学，是否可以纳书院，还是个未知数。”徐光启的话是有依据的。朝廷的一大帮腐儒，周延儒、张至发…都反对此事。

杨帆走内堂，在王絮儿的客房前敲了几下，竟然无人应门，不知这丫跑到哪里去了。对于她的病，杨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这白血病，要怎么治，该怎么治，那都不是杨帆擅长的。见里面无人，杨帆只好作罢。转要回房。

徐光启摇叹：“你要知，臣的，最不该有的，便是这样的孤傲之气。这样，你会很累。”

…

杨帆围着徐蓉旁边转了几圈，不得不说，这大了六岁，材的丰满程度也更胜一筹。这些天，王絮儿如同小兔一般乖巧地坐在杨帆怀里，这偶尔幻想一下也是难免的。什么三围啦，肤啦…

杨帆也叹了一声气，要开发民智，一个东林书院哪里够？然而即使是一个小小的东林书院，也步履维艰，阻碍重重。统治了近两千年的儒家思想，怎么可能说打倒就打倒。他想的，不是打倒谁，而是让大明的民活得更好。下，便是如何让十三峰的几千人活得更好。“所以徐老所说的东林书院，想必还是要搁一阵。”

“我…又惹着你了？”

…

“哈哈，徐老也知一词何意？”

刚一转，便碰上徐蓉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两人喝了几杯茶，徐光启的话终于又是回到了杨帆上。“你知不知晓，你现在的境很危险？”

“还是那句话。江山是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