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不是查的，不用什么都竹筒倒豆一样告诉我。完了没，完了就可以闭嘴了。”杨帆当然看了这小丫片的小心思，知用这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完跌打酒，不至于像当初徐蓉那傻丫一样，咿呀低了一路。

“不必了。你回去吧。今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知吗？”

黑夜之中，王絮儿将完的跌打酒放到窗边。闪亮的黑瞳扫了一墙角，虽然看不见什么，但还是能够听到那呼声。她狡黠地笑了笑，趴着躺在柔的床上。不知为什么，这个坦率而又犀利的烂人，给她一很安全的觉。

凤儿唯唯诺诺，：“明白，明白。”

黑暗中，窸窣传来女冷气的声音，不过女上又开腔了。“我的父亲是天启年间吏给事中，因为得罪了魏忠贤，被满门诛杀。我的丫鬟为了能让我逃来，也被东厂的人化作了刀下魂。我本打算回蜀，投靠我娘的娘家，可没成想半被人贩迷昏在路上。”

杨帆裹了裹上的单衣，冷笑：“这个世界，不是好人就得和善地笑，不是恶人就要拿着刀。我不是什么好人，就特么一个烂人。”

说完，将那床的帘放下，自己却走到了帘外，靠着门那边的墙角，低准备睡觉。杨帆心里暗，娘的，自己也够特么纯洁了。这么好的机会，若是给这妞背，摸一摸那白皙光的后背…打住，打住！杨帆打了个哆嗦，压制住这龌龊的思想，不再意了。

今夜，终于可以睡上一个好觉了…

杨帆冷冷：“收起你的怜悯。你不过是比他们多了一丝侥幸罢了，不同情她们。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还是那个在戏园的你，不会现在这里。”

“您是好人，为什么要装成一副无赖的样？”女终于开腔了。她不知杨帆从哪里看来她背后的淤青，但还是被这一瓶跌打酒化了。

“其实我不叫妙莲。那是为了救我，替我送了命的丫鬟的名字。”

杨帆推门而，里边黑乎乎一片。他并不打算将灯亮，：“药给你放桌上了，自己抹吧。不然背后伤难散瘀。”他知小丫一直憋着不说，八成怕是自己占她便宜，所以直接放在了桌上。

杨帆撇撇嘴，暗就你这么个小丫片，人家不迷昏你还迷昏谁。

“哦。”也许是很久没有和女人聊天了，变得有些不健谈，一个冷冷的哦，代表了杨帆不屑知女上的秘密。

过了好久，杨帆才听见桌上那跌打酒移动的声音，然后是那珠帘的碰撞声。估计就是那小妮偷偷拿着药酒去了。

“我姓王，名絮儿。我爹王德海是…”动听温却带着轻颤的声音，在黑夜中更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杨帆似乎有些困了。而那声音总是在他昏睡之际，撩拨着他心中的那团火。

“结果就被抓到这里来了，那背后的伤，是路上我要逃，被那人贩的。还有几个路上一被抓来的小妹，都是一群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