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达到部分目的,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手中的股票一下子就出现了涨停板,眼看着达到一个较高水平时,谁都知道我要卷款跑路了,所以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接下如此大的一单,我倒是并不担忧自己无法脱身,因为我另一个分身同时还在沽空期指,当我开始狂抛手中的股票时,那些还有点底气的大型跨国公司只能调集资金从我的手中吃下这些股票,如若不然他们辛辛苦苦建立的产业基础就有可能被我给破坏。就在他们砸锅卖铁的维持着价格时,从一开始就很少言的索罗斯再次开口,他说自己经过分析认为,此时的韩国企业没有和欧美以及日本企业竞争的实力,所以他们的股票价值显然是高估了!同时这也意味着韩元的币值也被高估了!
到底还是老江湖的话管用,这些流言蜚语一经传播迅就充满了世界的各个角落,即便是对金融没有兴趣的人也都想看他会用多快的度攻陷第一个亚洲的达国家。在这种关注下,已经焦头烂额的韩国人再也挡不住金融之神的死刑判决书,刚刚有点起色的货币与股市再次暴跌,这下已经没有人能再就他们了。
“我让你沽空日元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眼看着韩国也变成了我的级提款机,我决定将触角伸到自己另一个邻居的身上。
宫城面露难色的向我分析道:“你看日本的经济实力在这摆着,这绝对不是几个炒家能掀起狂涛的地方,再说我们的很多操作员都是日本人,如果这样做恐怕会对自己人没有办法交代!”
我微笑着摇摇头:“谁说我要攻击日本了?只是因为我对付它们的时候都是先从沽空货币开始吗?”
“如果你不是打算拿日本开刀,那你沽空日元干什么?”
为了让他彻底的执行计划,我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其实很简单,因为日本的许多金融机构都在韩国有投资业务,这些年所谓的日本停滞,却有很大一部分日本的金融服务对韩国进行广泛的投资,一旦韩国人破产了,这些日本金融公司也不能独善其身!而他们又是维持日本金融稳定的关键,所以我只是提前进行投机而已,这对日本的制造业反倒有好处!”
听了我的解释宫城知道这些话都是真实的,就算不从我嘴里听到这些,以他现在的眼光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关联,日本的制造商大多是掌握技术、标准和定价权的企业,他们在这种形式的金融危机下是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的,反而会因为日元的贬值而获得大量的出口订单,至于我们在汇率上赚的那点钱,根本算不上对日本的攻击。
“我真不明白这些搞金融的人,难道他们就一点道德观**都没有吗?”宫城现在只剩下了对这各种指数感慨的牢骚。
“道德这种东西其实都是强者制定的标准,是让弱者执行的框架。在他们剥削弱势群体时很自然就会将这种标准弃之不顾,就好比你们日本的制造商,卖给中国大6的产品全都是残次品,可是在价格上却从来没有过一丁点道德的体现!”
宫城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在这种问题上他永远没有和我辩驳的基础,日本的商人卖了什么东西那都是明摆着的,虽说这些日本人眼中的残次品有很多还是大6生产不出来的东西。如果不是出了一个我这样的能制定标准大6企业,估计那些奸商还会用各种二三流的产品去糊弄大6的消费者,可以说是我终结了日本人在商品上的掠夺行为。因为很多产品的标准是我制定的,很多生产技术是我开的,很多指导零售价格也是被我控制的,拥有巨大的人力资源与消费市场的我一旦成为开型企业,那么日本制造的神话便被终结。这个过程我自信提前了十年。
“好了,有关于产业结构的问题我们就先聊到这,现在我们来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吧。”说着我穿上了一身早已准备好的礼服,这是一身标准的现代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