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昱，你的滋味真的好累，累的我不知该怎么面对。

浴桶后，用丝巾细细拭着自己的，看着雪白肌肤上还留着皇上遗留下来的痕迹，一时心神恍惚，又忆起他温柔的笑容，可是他面对皇后时也是那样笑容，会不会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他对其他人也是这样…。越想越是心情烦燥。

凝芳殿内的纤纤，从听着那渐离渐远的脚步声，直到确认皇上彻底离去之后，有一难言的委屈之由心而起，他也不哄哄自己就走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想着想着，不由渐渐心发酸。

时间与空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但是如果能有一把尺来量一量的话，即便尺上有众多不同系列的刻度单位，然而摁住一个的话，把某些人在不同空间的这一时间的行为一对比，却颇有些戏剧的。当然，若他们之间有那么些丝丝缕缕的联系，就更妙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细看之下，发现自己的角已了红红的伤痕迹。而且睛因为刚才的痛哭有些红，可是现在里却再无一丝泪，仿佛刚才本就没有哭过。

着说：“莫非皇上想削藩以加中央集权，可是这是步难走的棋，不过，虽冒险，但确是稳定江山长久之计…”

比如说现在，皇上正在与玄衣男密议的同一时间的凤仪殿内皇后也并未睡，她心烦的看着父兄给自己的回信，一张薄薄的纸上却记载着以后莫氏一族兴衰，终是自己太天真了，居然以为父亲会肯听自己的劝告兵权。那摊开的纸条上面只写了十三个字：“今日必衰败，不反可为依凭。”

玄衣男轻咳了一声，东张西望了一下左右，方才小声说：“没有啦，想到上次一见面，太后就叨叨我该娶妻了…呃，有后怕啊…”…。

皇上淡淡一笑步案外，轻拍了一下玄衣男的肩，轻轻说：“只怕以后会让你受些委屈了，对了，你去看太后了嘛？”

皇后悠悠叹了一气，将桌上的纸条折小，放在烛火燃，看着那白的纸在火的吞下，渐渐转成黑的灰。莫家是不是也是如此，在燃烧最丽的火光后，就只有成灰的命运。

而到了这时间，纤纤也已经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下床转内室，吩咐沅珍准备。

…

坐在浴桶里，纤纤才觉得自己的心，正渐渐从这几天一直因为与皇上合好而起落的激动心情里开始慢慢恢复了冷静。

皇后环视了一凤仪殿里，自己还可以稳坐这里多久呢，父亲啊父亲，你怎么不明白呢，如果顺了皇上的意，你的女儿是当朝的皇后，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可是现在你执兵自重，皇上刚才经历过长孙一族的变故，怎么可能不恨，拥兵自重，功震主，古来将之大忌。

李昊昱，女人在你里，只不过是低贱的生吧？我呢？你说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在你心里有过一份量嘛？纤纤想到自己居然上这样一个冷血的男人，一时悲从中来，泪止不住的往下来，拿起丝巾不停的拭着自己的角，去自己的泪，可是越越多，直到把角的细肤都的生痛。

沐浴过后，纤纤回了内室，对着梳妆台的镜整理好衣服和发。

又忆起皇上在严若雨生下帝姬后的反映，以及…贤妃的死…自己一直下意识的去回避这件事，除了因为贤妃的死状很恐怖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害怕想像她的死因，那时候，那时候还在内殿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就算贤妃过什么，可是她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啊…难你对自己的女人都真的如此绝情？

皇上湛的眸凝视着远，眸中闪烁不定，好半天才正说：“朕虽没有文武圣皇帝的雄材伟略，但也不想留下一个烂滩给自己的孙，惹来一世骂名。”

玄衣男灿然一笑，诚肯的说：“臣必誓死追随陛下。”

一个人真的好累，特别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着你，寂寞的愁填满整个心扉，可是却还是不敌，永远生活在…。你与不的的怀疑里。只要你对我好一，我就满心悦，只要你一个冷落，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能够牵动我的情绪…

纤纤在心底嘲笑自己，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的泪，总是最不值钱的，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并不在意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