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开门放大军进城!”
甘宁走上前仔细打量那几个所谓乡绅,见他们手上并没有老茧,细皮嫩肉倒也像富庶人家老爷。
“你们如何能出城地?”甘宁厉声喝问道。
“啊!于禁也征发了城中男子守城,那些都是咱们家中之人,我们被吊下城后,游了过来。”一个乡绅答道。
“黄将军,你看可信不可信?”甘宁问道。
“他们家业都在此,想必也不会玉石俱焚,倒也有可能是真心。”黄忠答道。
“咱们都是真心的啊,谁不知道袁大将军声势显赫,咱们能不恭迎大军吗。”那几个乡绅纷纷说道。
“留下三个人今晚引路,剩下两个回去准备。”黄忠说道。
那两个乡绅千恩万谢,涉水游回城墙边。黄忠再将留下的三人安置好,并吩咐停止灌水。
“黄将军你当真信了他们?”甘宁问道。
“不论真假,都要试试,如果是真的那就可快速拿下鄄城。”黄忠答道。
“也对,只要防范严密些,不怕他刷啥花招!”甘宁冷笑道。
新月退到天边,四千多冀州兵在鄄城西边悄然集结,他们踏着泥泞慢慢靠近城门。
城墙上不时有兖州兵巡逻,火把也四处点起。
午时过去一刻钟,但是城墙上还没有动静,甘宁不耐烦地在心中咒骂,同时又疑心是不是对方地圈套。
“呱呱!”这边的三个乡绅模仿着蛙叫。
“咯吱吱!”城门缓缓打开。
“哗!”突然地,城墙上燃起片片火把,瞬间将城门附近映得一片惨白。
“咚咚!”“杀啊!”城中兖州兵齐声叫喊,并且使劲敲起金鼓。骑声势十分骇人,将城外地冀州兵精吓住。
“嗖!嗖!”城头上不断设下羽箭,间杂一瓢瓢的滚油也泼下来。
城门后面更是一阵强劲的弩箭射出,最前面地冀州兵地盾牌也被射穿。
“他娘的!”甘宁举起盾牌一阵急退,他顺手砍翻那三个所谓的乡绅。
一众冀州兵都是后退躲避箭支,加上夜里视线不佳,地上泥泞不堪,自然出现了推撞拥挤的事情。
“杀!”于禁亲自带着一百多骑兵冲出城门,后面跟有八百多兖州军精兵。
冀州兵本就处于劣势,一退之下瞬间形成了溃退。任凭甘宁如何叫喊也阻止不了。冀州兵拥挤着爬上土丘,慌乱间自相践踏伤亡不少人。但在土丘上弓弩手接应下,总算将于禁打退。
“不好啦,东边营地起火啦!”兵卒们纷纷叫喊起来。
土丘上的黄忠甘宁一看,顿时脸色巨变。原来于禁还使的声东击西地伎俩,将他们引到城西。另外还派遣一支人马到城东面地辎重营放火。
甘宁怒骂一声,跨上战马朝辎重营跑去。黄忠懊恼之余吩咐兵卒围着鄄城严加防范。
甘宁赶到辎重营,看到火光中约摸三四百的兖州兵不要命地四处放火。他们中有些人被也烧着。
“真是不要命了,这个于禁竟敢使出此等阴招!”面对大火甘宁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到没有烧着地地方迎击兖州兵。同样地,兖州兵中分出地百多人还将济水堤坝又掘开。
早晨,辎重营各地冒起青烟,将近一半的粮草辎重被点着,而偷袭的兖州兵无一生还。不是被击杀就是被烧死。
黄忠不住懊恼。说道:“我会向大将军请罪,但是围城不能停止。派人到濮阳催粮,并赶造一些攻城器具出来!”“如若城破。当杀尽城中男子!”甘宁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