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否太冒险了,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那将是一场苦战啊。”郭援担忧。
“郭援今晚你率四千人在下游抢渡,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你就趁势绕到兖州军大营背后,跟我们来个前后夹击。”鞠义吩咐。
的副将,正是钟繇的侄
郭援。
杜畿摇否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扼守住汾河就能使冀州军大批辎重不能渡河。而一旦让冀州军轻松渡河,那么凭着永安、平
、临汾三地的粮草。那么冀州军就可以长期围困安邑了。而且固守安邑。我等是安全了,但让冀州军在河东肆意行走,他们就有可能渡过河
威胁弘农与潼关。”
“少将军切不可急躁,等曹袁两家大战时,才是我等扩张的机会。”李儒劝。
说着鞠义瞟了甘宁“大将军说你所
极佳,不知敢不敢
渡?”
“大人,您先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末将守着就行。”一个将劝
。
“大人,汾河纵横那么长,要防备冀州军渡河实在困难,不如退回安邑固守待援。”主薄建议。
甘宁让他地锦帆亲兵将舟船收拾好,然后来到鞠义,他神情不满
:“若是将军早一步到,我们也不会被赶回北岸了。”
“哦!”超眉
一挑“果然不
先生所料,袁尚对关中也挥眈眈。”
李儒摇摇“万事不可能完满,我军兵少粮少,实力不能比曹袁两家,能拿下关中五郡已经很不错了。河内、河东两郡接连并州冀州,我军就是拿下也要派重兵屯驻,不如卖个人情给袁尚,一来防止他恼羞成怒,二来以河
为界也利于我军防守。”
“这也怪不得我们,谁知黑山贼半路
来劫粮,若不回兵救援,全军的粮草就没了。”郭援解释
。
河边上。一支两千多骑的西凉军征集着船只。
斥候单脚跪在地上,急:“大人,一支不明
份的骑军渡过河
,袭击了解县,他们掠夺了粮草后去向不明!”
杜畿回到大营后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写了第三份急报让人送去弘农,希望陈能派兵驰援。
“报!”传令兵带来个疲惫不堪地斥候。
“刚刚审讯了俘虏,据他们说冀州军沿汾河南下,河东太守杜畿已经率兵去阻截他们去了。”李儒答。
说着杜畿就走了营帐。跟
将一起巡视河岸。
天黑无月,只有潺潺地声传到耳际。
“哈哈!”甘宁一阵长笑“只要你的人能跟上就行!”
“冀州军地蹄已经伸到河东,难
我们就如此放任吗?”
超问
。
“那将军可想如何对敌了?”甘宁问
。
三人合计一会。各自去召集兵。
“派一千人沿河防备住他们,还未夜就如此大张旗鼓地行军,那有可能是支疑兵。另外多派斥候在上游侦察,防备他们声东击西。”杜畿吩咐
。
“这个我懂,去看看找来多少舟船。”超说着提枪离去。
李儒苦笑着摇,
超无疑是个领兵作战的上将之才,他跟吕布有些像,一样地张狂倨傲,一样地信奉自己的统兵能力与武力。而
超毕竟年轻,年轻就意味着浮躁,这或许是
超现在最大的缺
。
神情傲
超站在河岸上,犹如标枪一样
直伟岸。他回
说
:“先生,想不到奔袭河东会如此顺利。只要再次渡过河
,就能直奔弘农城下。”
“在下游虚张声势,从这里直接渡!”鞠义答
。
杜畿双手发颤,任凭他能耐再大,仅仅五千多兵也不能
到首尾相顾,而且他想不到。敌军为什么能从左冯翊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河
。
众人一阵惊呼。若是敌军突袭安邑,那就是断了他们地后路。
没有兖州军的阻拦,了一天时间,两千多西凉骑兵十分顺利地渡过河
,到达南岸的大
。他们只需要不到半天的行程,就能兵临弘农城下。
前方两军对恃与潼关,而弘农也跟着是一片张的气氛。兖州军并不敢
“大人,发现对岸的冀州军沿河而下,看上去约莫好几千人。”传令兵禀报。
李儒笑了笑“可惜啊,即便冀州军机关算尽,也想不到竟然成全了我等,这可谓天意吧。”
“虽然冀州声势浩大,但我还未怕过冀州军!”超傲然
。
“不知冀州军是何打算,我这心中不安啊!”杜畿摆摆手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