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州军就南渡河水,沿着黄河南岸的河南尹向洛阳进发。青州军皆是骑兵,而且招募乌桓突骑后又收购了不少乌桓马,使整支队伍达到一人双骑。加上千多匹驮运粮秣的骡马,袁尚军可以在没有后援补给情况下独自作战月余。
队伍途径荣阳、成皋,袁尚看着那荒废破损地虎牢关,不禁缅怀感慨,耳边尖锐的风声仿佛还带有当年激战的刀兵声。袁尚出神地眺望那险峻的关隘,心中不知为何涌现强烈的不安感。
“公子。在想何事?”郭嘉问道“关中地状况还不明了,一切只能随机应变了。”
袁尚摇摇头。“可能是想起当年的帝都洛阳了,可惜啊昔日的洛阳城现今当是一片白地吧!”
长安城外,一支两万多人西凉军垒砌起营寨,然后摆出一副攻城地样子,在长安西城墙叫阵出营叫阵地这支西凉军不同于郭汜、李等人地部属,他们从兵器铠甲到衣袍都不是董卓那股西凉军。他们有七八千人,其中三千多西凉铁骑,其余步卒多是长矛手,还混杂有羌人胡兵。
这支西凉兵阵列前是个年仅十七八岁的青年将领。那员小将骑在一匹白马上,他身体壮实匀称,双手长而有力。他地样貌更是带有几分英武,只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尽是桀骜张狂之色。
白马小将身披一副鱼鳞铠,头上带着雄狮形的兜鍪,他手中提着一杆虎头铁枪。城上的李所部兵卒,看到这么员威武的小将也不禁一阵赞叹声。
白马小将提气一阵大喝:“我乃伏波将军之后,征西将军马寿成之子马超马孟起。你等逆贼可敢下来跟我一战!”
城墙上一阵交头接耳声,马超身后地一种兵卒也不住叫骂。半刻钟后城门打开。城中涌出近万人的兵马。为首的是长安城中权势滔天的郭汜,他身后还有樊稠、李的侄儿李利,和一种将校。
等兵卒们排好阵列,郭汜到阵前大声笑道:“马家小儿,你父亲马腾是否胆怯不敢出来搦战?派遣你一个侄子辈的黄口小儿来,要是我伤了你岂不是被世人说欺凌晚辈吗。”
英武非凡的马超冷笑一声,策马上前直奔郭汜,同时他从鞍具上取出强弓,右手搭上一支羽箭对准郭汜激射而去。
马超的战马极快。瞬间已经拉近距离。那支羽箭更是迅驰凌厉。冷芒袭来,郭汜立即察觉危机。但郭汜终究是历经百战的悍将。他拉紧缰绳身子迅速向后倾斜。
“嗖!”“铛!”郭汜堪堪避过羽箭,但铁胃被将射落,震得他一阵头晕目眩。
“将军小心!”郭汜身后五个部将策马出阵护住了他。
马超张狂地大笑,枪尖直奔一个挡道敌将地咽喉。“噗通”一声,敌将被挑落下马,没了声息。剩下四个部将把马超围住,三叉、长刀、长枪、长戟各自挥出,直取马超身上要害。
虎头铁枪抡起一拨,将四把兵器荡开,力道之凶狠把四人的虎口震得发麻。
马超呼喝一声,纵马冲向一个敌将,两匹战马相交瞬间,铁枪迅速在敌将胸口**一下,一回合又取了一人性命。
身后三个敌将追来,马超伸手抓住敌将枪尖后的枪杆,一发力将他推下马。马蹄践踏,落地的敌将骨头一阵爆裂,甚至内脏也被挤出。
接着马超避过三叉,右手持枪捅破敌将的腹部。最后一个敌将抓住战机,迫近马超提刀就劈下去。
已经来不及拉出铁枪,马超抽出腰间佩刀,避过长刀刀锋同时割破敌将咽喉。
马超想再次追杀郭汜,但他已经逃回本阵中去。
“威武!”“威武!”马超这边的兵卒大声欢呼。而郭汜那边是人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勇烈的武将,恐怕也只有飞将吕布才能匹敌。
樊稠咽了咽唾沫“老李,咋看马家小子有几分像吕布那厮啊!”郭汜惊魂未定,他大喝道:“管他是谁,咱们兵多,稳住阵脚就不用怕!”
马超一阵大笑:“董贼的旧部不过尔尔,难道现今的西凉军中没有可与我一战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