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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心疼她们?”
略怔了怔之后,韦天兆明白了涟漪的心思,yan睛里的笑意更shen“你是不想她们因为你而受到池鱼之灾吗?天nu,你能够为她们向朕求情,是因为你想起了从前的事,想起自己是何心xing的人,是吗?”
“没、没有啊,”涟漪摇tou,神情很迷茫,只要一提到从前的事,她就会是这样的表情,似乎从前的一切只会让她迷茫,让她不知shenchu1何地。
“我没有记起从前的事来,可是墨儿和凝儿对我好,我都知dao的,她们什么都不要我zuo,还zuo桂hua糕给我吃,她们很好,真的!”
她的意思是说,就算失去从前的记忆又如何,她依然是有gan觉的人,是知daogan恩的有良知的人,谁对她好,谁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她还是知dao的!
“是吗?”
韦天兆死死盯着涟漪的yan睛,才要说些什么,梁冀已经端着盛满酒菜的托盘走了进来,将酒菜一一摆放到桌上,恭敬地退到门口侯着。
韦天兆也就不再多说,为自己和涟漪都斟上一杯酒“天nu,陪朕喝一杯,嗯?”
那口气不是邀请,而是命令,他gen本不guan涟漪之前滴酒不沾,存心让涟漪好看。
“哦。”
涟漪又是那zhong怯怯的表情,倒不曾拒绝,颤抖着手端起酒杯,略顿了顿之后,以袖掩口饮下这一杯,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伸chu小巧的she2来不住以手扇着,显见是辣得很。
韦天兆哈哈一笑,猛抬tou喝干杯中洒,执起壶来,yan睛也不看涟漪,而是顺着那一条弯曲的酒线落在白如玉的酒杯上。
“天nu,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想起从前的事来?你知dao吗,薛昭婉那个贱人一直没有醒过来,你又忘了从前的事,你们加诸于朕的羞辱朕还一点都没有讨回来,你叫朕怎么甘心?”
涟漪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瞪大一双yan睛看着韦天兆,就那样安静下去,静得连她的呼xi声都听不到,就像一尊像一样,或者像一个飘缈的幽灵。
“不对,”似乎并不期待涟漪的回答,韦天兆自顾自说着话,摇了摇tou,杯中酒已满,他却还在倾倒着壶shen,杯满自溢,清清亮亮的琼浆玉ye顺着桌面淌去。
“不应该这么说,至少朕已经以同样的方法让你的生shen父亲付chu了代价,朕心里多少也痛快些了,你说是吗?”
周耀齐和许良娣都已经死了,他却还以bi1死他们夫妇两个为乐,这份心xing已经不只是狠,而是有些变态了!
不过这又怨得谁来,谁叫周耀齐se胆包天,居然敢上他韦天兆的床,还和婉皇后生下这个孽zhong,当初他就应该考虑到日后的代价他是不是付得起!
对于这件事,韦天兆非但不会觉得愧疚,觉得不安,相反他只是觉得遗憾而已。
因为他并不想周耀齐这么快就死去,还没有尽情尝够被污辱与被折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