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先回嘉福侯着吧，”既然从凝儿这里也问不什么来，韦天兆便挥了挥手“皇后今晚便留在这里陪朕，你不必在此侍侯了。”

难、、、婉皇后发生了什么事吗？！凝儿突然没来由地打个哆嗦，猛地忆起方才韦天兆所说的“贱人”二字来，不由她不悚然变：莫非、、、

虽然她很奇怪韦天兆为何会有此一问，但皇上问话她自是不敢质疑，把婉皇后往好说一准没错。

“是吗？那个贱人还真是会收买人心呢！”韦天光气恼之下，还是把“贱人”二字给说了来，本来他是想不动声地一凝儿的话，看她是不是知些什么的。

就知会是这样！韦天兆真是气不打一来，撑着龙案的双手都哆嗦起来，咬着牙想了半天，还是得憋着气开：

“那么，你有未注意皇后有何特别之，比方说她会问起太公主之外的人，或者特别关心什么人，有没有反常之？”

“没什么。”韦天兆暗自恼怒，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凝儿，朕问你，从你跟在婉皇后边，你可曾发现婉皇后跟谁格外亲近过？”

何况婉皇后的确是个贤德的皇后，对在嘉福当差的婢仆们也是真的好到让人挑不一错来，所以她说的这些话也都是真心话。

“没有，”凝儿被问得糊涂了，皱着眉苦思起来，都忘了礼数了“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一切举止都无反常之，只是今日皇后娘娘自午时了嘉福，至今未归，婢得曹御医指，前来侍奉。可是、、、”

果然凝儿想也不想便答：“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平日里不怎么门，若不侍奉皇上之时，便是同两位公主在一起，太殿下亦会常来看望两位公主，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了。”

韦天兆斟酌着用词，觉得再不能说得比这更委婉了，因他还不想让更多人知婉皇后失德之事，却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凝儿肯定能会错意。

话，只怕要死无葬之地了！

可是婉皇后明明不在呀，这是怎么回事？除了太极殿，婉皇后会去哪里呢，她应该不会去四妃中才对，也没有在涟漪公主那里，那她究竟去了何？

“婢遵旨！”凝儿此时心神已然大，勉稳住心神，叩过之后退了来，一路慌慌张张地回嘉福不提。

他这句话一，凝儿忍不住抬起来看了婉皇后一，脸上尽是讶异之，不知这“贱人”二字从何说起。“皇上是说？”

为何她总觉得这太极殿上的气氛很是诡异，好像有看不见的怒火正熊熊燃烧，更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寻常的宁静，就像压了石一样，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