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乐得自在。”唐伯文笑着说道。
“这样也好,好男儿志在四方。组安,你
大事的人。不可拘泥于儿女私情…李合肥要老夫哼哼…若是翁书平这么好说话,也就走不到今天了!”谭钟麟坐在太师椅中冷笑的说道。
“孩儿打算过两天就出发北上,若是可以地话。甚至可以和唐伯文一起走,这样也可以显出我们对李鸿章地诚意…”
谭钟麟听后眉毛一动:“组安,这么着急走…你是不是对这桩婚事有什么不满意?!”
谭延闿听后刚想顺口说道:“不错…”不过他还是非常及时的把那两个字憋在了嘴里。
谭钟麟看着儿子这幅模样,心中已是了然:“其实为父早就看出你的心意,对自己地婚姻大事都不放在心上,除了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之外。为父还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不过为父不管你心中如何去想,谭方两家除了是世交之外,还是湖南的名门大族,切莫委屈了榕卿,否则为父是不会客气的!”
一时间谭延闿面对老头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还是以沉默相对。老头子虽然是用叹气的语气说话,但是他依然可以听出话语背后所隐含的威胁,对于这种政治婚姻他心中一点好感也没有。不过偏偏又由不得他来做主,想想前生所生活的那个年代,自己身边也有很多婚姻是不由自主地,心中也多少释然了。
“记住为父的话。你先下去准备吧,那封信为父待会就写。好好和你母亲道别,明天就随唐伯文北上…”谭钟麟有些心灰意冷的挥挥手让谭延闿离开,对于这个儿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也只好期待他以后和儿媳妇相处时间长些能够融洽了。
谭延闿对此也是无奈,只得退下去。平心而论,自己的老婆在容貌上自然是没得挑,但是这种心理年龄上的差距让他感到非常的不适应,更要命的是两人除了在童年时代见过一面之外,毫无其他接触,这感情上的鸿沟是不易逾越地。在眼下这个当口,他唯有采取“鸵鸟政策”过得一天是一天,只得期待老天能够让他们在日后相处的日子里面建立感情基础,这样才会有所转机。
既然老头子同意他和唐伯文一起走,那谭延闿也巴不得能够“逃离”一段时间,不过这广州的事情才刚刚铺开,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为了能够安心北上,他在离开书房之后就前往幕友堂和侍卫队兵营做些安排,至于抵羊纺织厂已经开始步入正规,那些董事们都是商场老手,他只需要在主方向上做些干预已经是足够了,具体经营上,他相信薰事们会为了共同的利益而奋斗,不用他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