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退。
炮蚌相争。渔翁得利,秦王政在这场风暴中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他笑到了最后。
风暴的引者。武烈侯公子宝鼎“万众瞩目”成了咸阳的众矢之的,人们都在等待着他“灰飞烟灭”的一天,终于,在牙众期待之中,这一天姗姗而来。
秦王令,武烈侯公子宝鼎出使大月氏,与大月氏重修盟约,并于秋七月赶赴匈奴单于庭,与大漠上正在崛起的这个强大北虏建盟,以便稳定西北疆的局势,使得咸阳可以集中全部力量攻打关东诸国,以期尽快实现天下一统之大业。
这个消息一具之内传遍咸阳,咸阳震动,惊讶者有之,担忧者有之,鼓掌相贺者有之。
北部遥远的蛮荒之地有三大强悍北虏,西部的大月氏,北部的匈奴,东部的东胡,与大秦边疆接壤的就是大月氏和匈奴。大秦起自于蛮荒,在与北虏的激战中崛起,但自孝公任用商鞍变法时起,大秦的拓边方向就由西北转向了东南,西北战场随即由攻转守。到了昭襄王年代,西北诸种北虏频频南下侵扰小大秦不胜其烦,于是筑长城以御敌于国门之外。
长城显然起到了阻止北虏入侵的作用,但也隔断了南北两地的交往。几十年来,大秦除了结盟大月氏以外,在西北一线毫无作为,更不要说渡河北上拓边了,由此大秦也基本上失去了探察北虏的机会,以至于现在对北虏现状的了解仅靠南来北往的胡商们的道听途说。
筑长城等于告诉大秦人,我拿北虏没办法了。只好修一道几千里长的城墙挡住他,事实上就是胆怯,失去了对阵的勇气。于是大秦人渐渐畏惧北虏,把北虏想像成了野蛮凶残的嗜血猛兽。
在这种心理影响下,道听途说的结果必须加剧了大秦人对北虏的恐惧。过去有传言,说北虏有三强。大月氏第一。东胡第二,匈奴第三;现在的传言是。匈奴人后来居上,征服了大漠南北的诸种北虏,渐渐拥有了与大月氏和东胡逐鹿大漠,称霸大漠的强悍实力。大漠就如中土一样,狼烟四起,战火连绵。真实的大漠形势如何?除了三大北虏王庭的权贵们,其余众生一无所知。大秦派使者出塞,这在历史上不是空前的事。如果没有使者往来于大河南北。大秦与大月氏的盟约从何而来?如果没有这个盟约大月氏又怎么可能不南下拓边?你大秦可以北上拓边,难道大月氏就不能南下开疆?当然,历史上大月氏是不是渡河南下杀进陇西,不得而知,历史没有记载。
中土人向来以法殃大国自称,不屑于与蛮夷为伍,甚至连记载蛮夷都不屑为之。导致无数蛮夷湮灭于历史长河之中。而这又导致了一个严重后果,中土人就此以为蛮夷不堪一击,从骨子里瞧不起蛮夷结果自食恶果,一次又一次惨遭蛮夷的蹂躏。让人怒不可遏的是,还是这些无耻的刀笔吏,大笔一挥小竟然以无耻的“同化论”来掩盖中土的耻辱。“以同化论。来欺骗一代代中土人,以此来抚杀中土人的血性。践踏中土人的灵魂。好在中土人英魂不死,最终扭转了乾坤,撕下了掩盖在耻辱上的遮羞布,让那些敢于直面耻辱的人看清了历史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