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问：“那怎么办？”

“说真。”欧很认真：“只要平商业协会不供应你彩票纸，你一张彩票都不敢卖，再说东南那边对先生可是尊重得很，绝对不会象你钦差加先生份，还被人绑架待。”

“哈…”“别笑，古来很多例。要么一首童谣，要么一个异象，一个神的话，甚至是皇上一个梦都有可能会对任何臣怀疑，而你的影响力也不小，所以皇上为了排除怀疑，就暗中派人调查你。”太虚：“不怎么说，最少在目前，即使李汉不是耳背，皇上也只可能是对你怀疑。也可以看，皇上最少是不愿意怀疑你的。”

“为你好，老哥”欧举杯喝一：“你在成都府路偏僻之地折腾几年，一起也没有。你去东南看看，不用你负责吃负责住，只要能免费上学，大家都抢着来。”为什么叫义务教育，因为有些地方思想观念不愿意上学。但有些地方削尖了脑袋，费全积蓄也只为了孩能上好一学校。区域不同，认识不同。

“除非…”太虚：“有人栽赃诬告。要让皇上也半相半疑，要么是非常份的人，但大宋好像没有比你更有份的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联合起来整你。”

欧沉思：“…”太虚突然问：“会不会女真人使反间计。比如你和女真人勾结什么的。”

欧凌空给了太虚一掌，如果是这事，欧还真的不怕。最多最多自己只有

“老弟说真的？”

“我已经和皇上说过。”欧：“皇上决定一等北面有结果后，就不会让他们再有聚集区。还要谢老哥，否则皇上也不敢下这个决定。”

欧一惊压了声音问：“什么原因？”

“联合？不能吧。”欧：“我耳目虽然不多，但是商业协会耳目很多，两大商业协会不可能不收一风声。”

太虚似乎很有经验：“这方面最麻烦是和军中人有说不清不明的关系。其他人还好，但你夫人就很不好了，我看，也是你和你夫人一起海打仗有一定关系。”

李汉不满：“现在人家动了，怎么样？”

“不动？而后他们想用什么换我大宋任何东西我们都得换？”欧：“老哥看女真，如果在完颜阿骨打就世之前，辽人把女真灭了，是不是也不会今天这般狼狈。说军力，辽人我们不是一星半。这些地方都是养虎为患的地方…你老哥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东南商业协会周大掌柜请您老人家去那边办学。”

“不知。”李汉：“你小自己小心。我告辞了”

“东南原本富庶…”

欧：“我现在就是纳闷，我有什么事让皇上调查的。”

李汉一听，立刻反对：“万万不可，一旦动刀枪…”

咳，脚还有瘸。欧见了叹气，吩咐张三茶后：“老哥，你没事就不能先在经济发达城市先办学啊？这次是运气好，下次运气不好，小命都难保。”

“那只有最糟糕的一个可能了。”太虚：“皇上对你因为某事有怀疑，但是又不敢肯定，所以让内卫调查。否则早就是刑、大理寺的事了，你一个小官怎么也劳动不了内卫啊。”

太虚：“是啊，听说是韩世忠来公文，说永兴军路需要刘锜这样的主将，他派去当主将的人能力还有些不行。”

“我这个钦差真是大家都当我不存在，但不存在也有不存在的好。”李汉小声：“于是我不小心听到几句话，综合起来分析似乎是大内在秘密调查你。”

张三来：“李大人，你样有半象钦差吗？如果他们知你是钦差，我想是不敢动你的。”

太虚痛苦了，想了好久后：“那就一个可能，皇上忌讳你。”

…

“不说我了，说你吧。”

“说我？”欧笑：“除了帅，没什么好说的。”

“扯，对女真开战我最积极。”

“好吧”李汉：“你比皇上狠。皇上说服不了我，就不理会我。你直接是威胁我。”

李汉苦笑：“怎么说我也是大宋钦差，去哪里人家即使不搭理，也没想到有人敢这般来。”

“你先把富庶地方搞起来再说。”欧：“如果你非想着去边陲冒险，我只能废掉教育彩票。”

“全对上。”欧苦笑：“刘锜是我老熟人，放在东京不放心，看来是真的对我这方面有所怀疑。”

这么说欧就放心：“君坦，除了生活作风，本官不怕查。我想，有可能是去年去丽惹的事…”欧问：“刘锜将军是不是调任了？”

太虚呵呵一笑：“成亲就成了，最好能娶个赵家女，这样皇上一定放心。”

太虚摇：“不知，没有任何风声。那老会不会耳背。我保证最少李相不知情，否则他肯定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