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什么。谁不愿意当李后主。”赵玉：“但朕来了，你只能不消停。晚上你帮朕一份明天要对商人的计划书来。包括朕许诺的一些好。”

“当然不是。”

“真说？”

欧：“其实陛下真怕自己将来昏庸，也不是没有办法。”

便说说，反正左右没人。”

赵玉叹气：“连你都怕朕。”

“其实陛下好着呢，未必有储君能活得过陛下。但是储君必然要学治国，还要到边疆监军，还要…总之，储君是一个非常大的官了。而万一陛下不适，或者比如现在来平，那储君就要监国，就要劳政事国事。即使陛下将来现了储君错误，也无法纠正，因为如果陛下纠正，等同废除储君。有储君之位，就有内争，大臣就会立派，所以微臣认为暂不可立储。”

你睡觉我活，欧无奈到偏房开始构想计划书，计划书必须估计大家的利益，比如压力的分，对经济的预计伤害，解决经济可能疲的办法等等。欧总结，不加不是可能了，毕竟皇帝都来了。那就是只能解决，欧的计划书重提几项新产业。而后对平和东南钱庄提建议，还有将尽可能多的压力释放在辽被占领区的办法。尽可能降低本土受到的压力。其中还包括建立海上商人武装，掠夺四人充当劳力，降低生产成本。在密集型的资本形时候，劳动力是相当的一块成本。

到了清晨，赵玉也醒了，欧已经让人买来了早餐，豆浆、油条加包。赵玉让欧先回去休息，她自己整理计划书。欧也不客气，回去洗个澡，换上舒适的衣服，再喝一杯茶就门了。

赵玉：“比如立储一事，就可以让支持的大臣或者王爷们先说。而后反对立储的再说。最后表决。朕就可以代，这是民意。”

“但王爷们都得，左右都是朕的长辈，总要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有理”赵玉睛一亮连连。

“那就是朕要一些事就不能了？”赵玉摇：“比如目前我们对金辽同时开战，会有多少人支持？”

“在平有酒有钱有女人。你欧就是平王，想什么就什么。现在连商业协会主席都卸任，更是自由，无拘无束。”

“对，就是这意思。”欧：“陛下只要不犯大方向错误。比如前方打仗就算是输了，又能怎么样呢？朝臣又不会打仗，当然不能让他们来表决怎么打仗，谁当主将。”

赵玉有明白：“你意思是群臣投票大方向，比如对辽，对金关系，至于定下来后怎么办，他们就不能决定了，是吗？”

欧笑：“让朝臣们投票。立哪个储君是陛下家事。但是立不立储君却是国事。”

赵玉先对商业协会在去年湖平中所的贡献给予肯定，而后

“什么办法？”

“说微臣说。”欧：“其实陛下可以将朝决变成惯例。比如陛下要攻打辽国，但是不知自己的对还是错，就宣布开朝议。由支持攻打的官员言，再由反对攻打的官员言，陈述利弊。如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陛下还不能下定论的话，就投票。不听李纲、不听欧、不听任何一家之言。毕竟他们也是人，他们也会错。而且他们也有私利。”

…

所有商人听欧介绍了赵玉份后都叫声‘不好’，不过没有人会傻到去提议赵玉没有资格席。人家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不过赵玉态度比他们想像得要好。当然赵玉绝对不是历代皇帝帝表现更好，在路上遇见老弱病残的人，主动让路，并让士兵给行动不便的人担品，还把自己的给百姓，给他们送路。每次旱灾，他都开启国库储备粮，甚至是军粮。

欧尴尬笑：“陛下太抬举了。”

“恩，那就随便说说。”赵玉：“也就你敢说。”

赵玉问：“是不是你不想上京，才想这么个懒办法？”

“是”

“朕累了，朕去休息。”赵玉喝：“来人，帮欧大人研磨，把碳火加旺一些。”

直到黎明，欧才把计划书好，走房门到了院，寒风来肤有撕裂般的疼痛。看院内两名内卫，耸立站直，珠一动不动。欧赞叹，这才叫敬业。欧从房内拿来两个火盆放在他们边，再加了炭。而后拿盅小酒看黎明开喝。开夜车欧在现代是很平常的事。

欧：“陛下，你如果问能不能同时开战，必然是支持人少。但陛下问能不能和他们恶，必然是支持人多。对辽就不说了，对金，金人谋造成了中原如此大的损失。谁还敢说和金人亲善？”

“是的陛下，不过之前要立一些规矩。”欧：“不是每事都裁决，比如某决策有十名大臣反对，那就开朝议，否则无须开。不过，陛下也要遵守规矩，有十名大臣反对，陛下不能专断，也必须开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