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欧见大家失望，轻笑下：“其实本县到任前也和皇上有过几面之。觉着皇上并非不讲理之人。你们想，他哪知这松这么难运，要知肯定不成。”

“依本县看，真要费这纲还得好内阁大臣。我们和皇上说，这松不能运，他不信啊。但是大臣们说了，他就得信。”

“这个…”甘信觉着欧话中有话，虽然是事实，但这里面还有自己下个月的老丈人。

…

“你意思是说他们先去找了刘四女，然后无奈的才来找本县？”

欧不肯定也不否定：“要说我们这当官的，摊派摊派也许就够了。可是…大家也知，衙门新立，钱谷一应空。老实说，我连个税吏都派不去。”

“本县倒是认识，可惜情不。”欧叹气：“大家都是商人，也知情不情的其实就是一个‘利’字。”

“…”几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一长小心问：“大人的意思是…要疏通关节？”

“其实本县最近也在琢磨这事。你们也知本县到任不足一月，没有功绩不说，还要大发徭役，大派钱粮。心中有愧啊。”欧皱了眉走了两圈：“要说这事，现在谁说的都不算，我们不算，苏州那也不算，即使是刘娘娘说的也不算。要是真有个能阻止的人…”

“那本县姑且试试，不过切记，不可扰民过甚。”

苏老爷上：“大人放心，只要能免了这纲，平百姓必然不敢让大人自掏腰包。”

“是谁？”一乡绅忙问。

县的脸人。还有八乡的长、耆长、乡绅全到齐，一个公堂是人汹涌。欧忙：“看茶啊，本县换下衣服就来。”

“是有这么回事，据说是有人特意上京献宝，还直接到了皇帝那。应奉局的公文已经送来，几天前，本县已经派人封树，现在就等苏州那边来人。”

谁都猜到这献宝人是谁，但是谁又能说？苏老爷叹气：“大人，老朽见过那古松，如果要将那古松取下，恐怕…今天乡亲们就想和大人商量商量，看有没什么办法免了这纲。”

苏老爷苦笑：“我们哪认识什么一品二品的大员。”

苏老爷先站起来：“我们听说皇上征古松，这才大人问问。”他是知这石纲的厉害，象他这样的可以不人，但是要钱。钱虽然是小事，但他在平也有家族的，家族的人都来找他打听这事，生怕裹里去，他自然是要的。他虽然州里有人，但那是盐运司的，本在这事就说不上话。再说谁不愿意太平过日，谁又愿意再过月余平就被折腾飞狗，这一纲没有三个月本拿不下来。俗话说的好：覆巢之下，安有好。

欧换了衣服来，拱手朝四下行礼，大家也站起来回礼，欧客气示意大家坐下后：“大家都是我平县的面人，不知今天怎么会…”

苏老爷问：“要依大人意思？”

甘信尾随了欧内堂：“大人，这些人一早是去拜访刘四女，想请刘四女帮忙消了这石纲。但刘四女却说，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亲，再说如今这事已经上了程序，苏州那上要来人了，也不是他所能阻止。最后就说谁事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