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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伐明十六(2/3)

那郑煊听了大喜,这《昨非庵日纂》是他的读书笔记,从历代正史~文集、野史、杂记等书中分门别类采集而成,郑煊曾自况:“此书使我知昨日之非。”

张伟初时睡意朦胧,此时被他这么大声一说,打了一个激灵,突地一笑,向边侍卫喝:“快,给郑大人寻件衣服来!”

因将手一让,笑:“奉汉兄,请!我在外面呆的久了,现在的天气白天,夜间冷,也委实受不得了。”

他虽是中气不足,到也是慷慨敢言。这一番话说来到也气壮,因见张伟不声,便又:“响午在藏之所,见了汉军榜文,说是秋毫无犯,无论官民,只需安坐家中,汉军并不为难。却不料这一队兵士如狼似虎,直民宅,明火执仗,惊扰百姓,请问这位大人,这些人该当何罪?”

又骂那几个龙武兵士:“谁带你们办的差?哪有这样请客人的,奄!”

“志华兄,想不到你竟知拙作,这当真令人汗颜。这书我现下方写到第七卷,若是兄有兴趣,待我回府之后,便令下人送抄本过来,请志华兄赏阅。”

张伟称他字号,他便也老实不客气的以字相称,若不是欣喜之下,竟忘了自还是俘虏,前这位是起兵造反的逆贼,又怎会如此?

见郑瑄自偏厅来,已然是衣着整齐,他此时四十余岁年纪,平素里最重仪容,适才大大的丢脸一番,当真是气愤非常。此时换上了衣衫,已是神态自若,行将过来,向张伟略一躬:“下官给宁南候,龙虎将军见礼了。”

因知他清贫,写书本是劳神费力的事,他为三品大员,为官清廉,一芥不取,生活清苦,妻穿仍荆钗布裙。是以写书几卷,竟无钱刊印。张伟又想起这人在书中曾写到:“余为三品堂卿,几六年矣,萱帷布衾,制自伪。间更葺,亦不易措。”其清贫自守如此,到也令人佩服。何况他除了清廉之外,亦很有才,在巡抚任上兴修利,大办教育,很得南京百姓。张伟就是念及于此,才唯恐他在城破之日死,急忙令人寻了他来。

披着夹衫,手持书卷的,正在盯着自已打量。他天启天年中了士,这些年来少年得志,一中士便被授了主事,后又到浙江嘉兴任知府,现下又是从三品的应天巡抚,见过的大人当真是车载斗量。此时见了张伟模样,便知前此人必定是颐指气使,发号施令的人,心中一面忖度,一面向张伟开:“这位大人,士可杀而不可辱。贵官若是要杀,便在当场将郑某砍了就是,何苦如此折辱,将郑某的如此狼狈,不成统!”

这书在当时到不甚名,令郑煊颇是郁闷,谁料在刻版印涮传日本后竟受到商界的迎,直至四百年后,仍是日本商界英的必读之书。

张伟听他语气,便知此人当官的心正,果如史书中所记,并不是那一心为国死节的呆书生。

“奉汉兄,不必送抄本来。待我明日吩咐下人,令人把你的书送到书局,命人雕版印涮。刊行于世,令兄之文才昭显于世,不令这本好书埋没无闻,如此可好?”

他没有说过是“请来”还是逮来,执行命令的都尉哪里知其中关节?此时见张伟大声斥责,原本还想过个个小脸,让大将军夸赞几句,此时亦是吓的溜之大吉,不敢面。只那几个军士灰土脸,被张伟着实训斥了几句,直到那郑瑄被张伟侍从带去更衣,方听得张伟笑:“这差事你们办的原是不错,只是客人有些难堪,我发作你们几句,莫要难过,都去吧。”

又笑:“大人不知为何如此看重下官,竟至夜召见。且又衣不遮,倒令下官颇觉罪过。”

两个先后内,分了宾主座,张伟又令人奉茶,闹腾了半响,方向那郑煊笑:“奉汉兄,你的《昨非庵日纂》写到多少卷啦?弟一直拜读不缀,对兄之大才,当真是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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