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盔,卸甲,然后方一齐下跪,向张伟见礼。
“罢了,将台上是做给兵士们看,何苦在这里还费这个事。大家快些起来。”
见诸将依次跪了,张伟将手一抬,令诸人起身。
因笑道:“打仗的时候还好,怎么着也不觉得累。现下到好,回来半拉月了,我这骨头还是酸痛的很。”
因他言语随意,诸将大半随他经年,便是辽东诸人,蒙他收留亦有不短的时日,各人知他私下里性情随和,于是各自一笑,寻了椅子坐将下来。
刘国轩便笑道:“大人,您是这些日子太忙。想起刚到台北那会子,您每天都要亲到兵营领着咱们跑步,现下没空了吧?每天起五更熬半夜的,哪有精神再锻炼身体呢。”
说到此时,低头皱眉道:“大人一身寄着咱们全台百多万人,可一定要注意将养身体!”
张伟噗嗤一笑,道:“国轩,你现下越来越会说话了。生受你了,我身子骨结实着呢。”
刘国轩憨笑道:“国轩只知效命大人,故而一时着急语不择词,大人春秋正盛,哪就扯到身体上了,国轩错了。”
其实诸人听他扯了半天,一时插不上嘴,听到此时,便一齐躬声道:“大人,还请珍重。”
“好好,诸位不必这么拘礼么!”
说罢走下位置,子周全斌道:“全斌,你随我五年了吧?”不待周全斌回答,便又一一走到诸将身边,将他们跟随自已的时间一一报将出来,甚至何时何地投效,亦说的一清二楚,诸将皆是感念不已,一齐离座而跪,向张伟道:“大人深恩厚道,末将无以为报,唯大人之命是从!”
“好好,你们是职业军人,我算不上。将来战场上有什么疏漏不对的,我对军务有什么安排是错误的,只管说!提你们做将军,将军将军,一军之主,可要把担子担起来,不能有辱将军这个称号。”
“长峰,你来说说,此番长崎之战,可有什么疏漏之处?”
“有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