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何尝不知他们是漫天要价,只是我无法就地还钱啊!咱们这次攻打郑芝龙,若不借他们的名义就得公然和朝廷翻脸,这可是不成的。”
“也罢,怎么说一年也能多赚几十万银,麻烦便麻烦一些罢。只是志华,现下库如
洗,我昨儿去查验库存银
,只剩下一万两不到,这可怎么得了!”
当下两人长嘘短叹一番,何斌发足了财政上的牢,又喝了几碗张伟自辽东带回的上好野山参熬成了参汤,又见天
已晚,张伟坐在书案上批阅众将送来的节略,便连打几个呵欠,告辞而去。
“成王败寇,你当史书上的那些大英雄,大豪杰的银都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题罢将批文并发兵令牌发下,令飞骑速至港,
与施琅、周全斌、张鼐等人,两相对合,方可至桃园兵营调兵。至此,张伟的兵力
署亦已齐备,算的上是万事俱备,只需看那郑芝龙肯不肯上钩。
又诧:“现下台湾粮
等
自给有余,兵士每月伙
使费不过两把银了不到,就加上打台南和平日训练使费,也该不超过一百万两,怎地加
来那么许多?”
张伟见他不依不饶,无奈:“此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只是一条,廷斌兄,辽东
产丰茂,
货、人参、名贵药材,等等等等,都是些可得暴利的货
,咱们和后金贸易,总也得让辽东的明军得些好
,对不?就是偶尔有船只被扣,也好说话嘛。还有,你没有去辽东,不知
辽东汉人被欺压的多惨,廷斌,现在我令亲兵将你拖下去,剃发留辫,你该当如何?”
张伟立在书房门前,看那传令飞骑
举着令牌向大门外狂奔而去,心中默念:“郑芝龙自视甚
,在海上横行已久,早就是老虎
摸不得。历来只有他欺付别人的份,哪有人敢去欺侮他,只要英人一击澎湖,他必定会
捺不住,若是他亲自带舰船
海,那当真是邀天之幸,我自此无忧矣。”
“无妨,澎湖一攻下,肯定能寻得郑老大留在澎湖的周转银,少说也得二三十万,够咱们支撑一断时间了。”
“哼,不加到军费上,便加到官厅杂费上,一样!你打下台南,是不是建炮台、修城镇,免赋税,抚黎民,这不要钱?我都算在军费上了!”
银。”
因见何斌闻言打一冷战,便笑:“此事已然办妥,廷斌兄,就勉为其难吧。”
“你回台后,银全提
来买了粮
,送到
岛和旅顺去了。虽说不赚不赔,不过总也得咱们先帖上银
。纵是从辽东买了
货回来,也得卖
去才回本哪。志华,你这次上辽东,可是散财童
哪,怎么又是送炮,又是半卖半送粮
,我一向是觉得你对大明有觊觎之心,没觉得你这般忠君
国啊!”张伟见他动问,知
他虽笑问,其实也是不满自已在辽东的举措,只是此时却也无法解释,只得腆颜笑
:“苟利国家生死已…”
“呸呸!今天不说清楚,休想过关!”
“不是还有近二十万的银么?”
他下令之后便回房休息,施琅周全斌等人却是忙了个
“此事也只罢了,只是你这次给英国人的条件也委实太优厚啦。对日贸易两家垄断行,帮他们夺取澳门为基地,军费还由咱们报销,打赢了仗咱们还得镐赏他们的兵士,更何况,他们也只不过借个名儿给咱们,所有的事都得咱们自已动手。”
“哼,我自然是知。不然,为何一力支持你打郑家。不过,划
了此番攻打郑家的军费,库银如洗了!”
张伟却是无暇相送,他伏案细阅,思虑再三,终于在三更时分提笔批曰:“览悉,周详细致,可行。着即发兵。”
“这到也是…廷斌兄稍安,咱们的工厂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此番打跨郑氏,扩大贸易的规模和区域,利可翻倍!还有,咱们往吕宋的船一年就赚八十多万,待打跨郑氏,拿下他们的贸易航线,一年两百万银不在话下,廷斌兄,不急的嘛,哈哈。”
“嘿,那真成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