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处,皆得由当地保甲会同官府,开具路引,方能上路,这水引么,是说凡是路过闽海之船只,皆需他郑芝龙开具水引,方能通行。自然,这水引是要银子的。依据船之大小,货物的多少来交纳银子,不交银者,不得通过。”
张伟冷笑道:“郑一还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他这不是明抢么,怎地巡抚不管,那沿海客商也没有告他的么?”
“那个熊巡抚也是个死要钱的主儿,郑一收的钱自然有他一份,他怎地会反对。至于客商,人微言轻,那郑一又上报兵部,说是闽粤沿海盗贼众多,验水引只是为了堪别盗贼,至于收费多少,那自然是提也不提的。”
“好了,我都知道了。这台北七镇可有什么不稳?”
“回大人,一切如常,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此皆是大人之功…”
“成了,不必再拍马屁。你回去,挑选几个得力的下属,此番我打下台南,那边正在由军队管着民政,这终究不是常理。待过一阵子,便会由台北派吏员过去,巡捕营也要派人过去,一切依台北的例。”
“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认真去办。”
见张伟不再说话,只低头吃茶,两人知召见结束,便都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出门而去。
待这两人出门,却见张伟身后帷帐内走出一人,却原来是金吾校尉张杰。张伟见他出来,向他笑道:“张杰,这罗汝才办事还算妥当,适才没有什么谎报瞒报吧?”
“军中之事与他无关的,到是全都说了。只是他自已前几天欲逼娶民女,被冯副
统领训斥,若不是冯统领威胁说要报给何爷知道,只怕他仍是不听。至于冯副统领,最近常往何府跑,有时还留着吃饭,待爷回来后,他除了早上在码头上迎接,到是老实了许多。”
“好,我知道了。你的人不管别的,只管盯着这些监军营的校尉们,不论大事小事,都给我盯紧了。你下去吧。”